回神,身子早已经跃起,落到何尹身边,单身一抓向对方的咽喉。
何尹身体向后一靠,躲过掐来的手,银骨扇划过打偏了关天涛的手,身体像蛇一样柔软,缠绕越过关天涛的腋下,站在他的身后。
“天涛兄,虽然我很想和你过过招,但是今日要说的话没有说完,我可不想话说到一半憋死自己。”何尹嬉笑着以守为攻,与关天涛打了数十个来回。
关天涛停下手,以身形牵制何尹的行动。何尹被逼靠在墙角,一动不得动。
“天涛兄,我可没有犯错,为什么被罚站?”何尹没好气的笑问,叉着手小喘气,手握着银骨扇随意的搭在旁边的灯架上,“天涛兄,我们还是先坐下吧。”
关天涛冷睨一眼,与何尹平行走回桌边,坐下。
“说吧。”简明扼要。
何尹哭笑不得,他可不是坏人。无奈之下,只好说:“马督察长之死与你有关。”
关天涛身子僵硬,瞪圆的眼睛空洞无神,久久不能从震惊中回神。马督察长的死与他有关系?这是什么理由?
不给关天涛百思不解的时间,何尹又换上嬉皮笑脸的表情,身子趴在桌子上,与关天涛面对面不过一拳的距离,问:“我说了这么多,能提着请求吗?”
关天涛头往后靠,拉开一小段的距离,冷冷的盯着俊脸,“说来听听。”
何尹得寸进尺的又挺了挺身子,笑眯眯的说:“明日正午在东街的广场,我们公开的较量一下,怎么样?”
一下站起来,关天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趴在桌上的俊美男人,冷笑着拒绝,“我没空!”
何尹眼睁睁的看着关天涛甩门而去。他可是惊鸿会馆的馆主,也是徐放鹤唯一的徒弟,这家伙竟然敢小看他?
不行,回家找师傅去告状。
打定主意,何尹声泪俱下的按了暗梯的隐钥匙,爬到屋顶阁楼去找徐放鹤告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