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洞庭湖边,家父是清末的不第秀才,母亲早亡。我父女俩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苦却也知足常乐。大清朝没了,父亲一生寒窗苦读只为博取功名,可惜半生辛苦瞬息化为泡影。才两年便郁郁寡欢,无疾而终。”
想到伤心处,泪如雨下,兰芷兮拿出绢帕拭泪,“我无依无靠便投去叔父家。婶娘是个爱财如命的妇人,见我有几分姿色,怂恿叔父将我卖去妓院。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反抗?”
说说着,泪珠儿又滚落脸颊,“那一年我十五,初次被妈妈选中挂了牌子,便被一位富贵的大爷买下,带往北上来到京城。我本想报恩于大爷,可他……”
徐放鹤搂住双儿,悄悄的说:“去找如梦玩。”
双儿不依的摇头,“我想听。”
兰芷兮住了口,笑着拭泪,说:“去玩吧,别惹鹤神仙生气。”之前她在下楼的时候听到双儿对恩人的称呼,她亦有同感。
双儿看看徐放鹤,见他板起脸孔来,立即点头,“我马上就去。”
“乖孩子。”徐放鹤笑吟吟的抱起双儿,让她站在地上,又为她整理一下衣服,才叫着:“如梦,陪着双儿小姐去玩。”
如梦小跑进来,哄着双儿到二楼的内室去看新鲜的绣花样子。
这一边,徐放鹤大大的松口气,说:“你还要继续说吗?”
兰芷兮嫣红的唇微微勾起,“恩人不嫌烦,那我就说。”
徐放鹤点头,说:“请吧。”
兰芷兮扭头望向窗外的夜,眸光涣散,仿佛又在回忆着什么,“那位大爷将我献给直系军大帅座下的张督军,从此我成为张督军的八姨太。张督军得知我虽然出自妓院,却还是清白的身子,所以对我非常宠爱。不顾七位姐姐的反对,花大钱买下蝶花阁送与我。从此我住进蝶花阁,成为名副其实的‘蝶花夫人’。”
徐放鹤又问:“那你是怎么被关进西厢地牢的,我记得那间屋子是没有地牢的。”
兰芷兮一阵苦笑,说:“一年前,那位倭国的女人来蝶花阁买脂粉。她谎称要买很多脂粉,带回倭国去卖。我信以为真,带她到后院。哪知道她竟然趁我不备,下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困在地牢里,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
“你被昏睡了多久?”徐放鹤惊讶于药的持久。
兰芷兮说:“那药不会太久,但是如果日日服下,会长久的昏睡。我应该被迫服下很多的药丸,否则那个女人怎么会有时间让人挖地牢呢?”
徐放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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