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竹雅居。
连日来两个孩子把纤云当成透明人,好像不认她做娘一样总爱躲在房间里对她不闻不问。
纤云偶尔想要和两个孩子聊天也会被无视,甚至几次反驳她的训教,让她非常伤心。
徐放鹤暗中观察,心疼纤云因为他的出现而遭遇的困境。
这一日,徐放鹤留在绝色园与孟五爷下棋喝茶,才杀了一盘棋便没了兴趣。
孟五爷见徐放鹤心绪不宁,了然的笑问:“那两个男孩子比起双儿难缠很多,你担心了?”
“是啊。”徐放鹤坦诚的承认,“比起玲珑剔透心的双儿,他们的确很难理解我,关天涛和纤云之间的事情。”
“双儿能理解吗?她也是个孩子。”孟五爷不以为然。
徐放鹤反驳说:“双儿自幼在纤云身边长大,又是女儿,年纪小却心思细腻,最懂得察颜观色。”
“你又了解多少?”孟五爷漫不经心的随口问,喝口滚烫的茶。
“从双儿在这里的那段日子,她与何尹,与兰芷兮之间暗斗,就能看出她的小心思缜密着呢。”回忆起那段日子,徐放鹤不由得笑出声,说:“有时我在想她长大后会不会成为京城第一女神探,青出于蓝胜于蓝。”
想到双儿的小聪明,孟五爷也爽朗的笑起来,说:“嗯嗯,这点我倒是很同意。比起关家的两个儿子,女儿却很出色。也难怪关天涛更偏疼女儿一些。”
“莫说关天涛,五爷你也偏疼她呀。”徐放鹤斟了第三杯茶,说:“五爷的茶一日饮上十杯也不觉得乏味,真是好茶。”
孟五爷打趣的问:“我的茶香和纤云格格的发香,老弟更喜欢哪个?”
徐放鹤怔愣,缓缓笑道:“原来孟五爷看见了。”
“老眼昏花,看了个影儿。”孟五爷感叹,又凄凄的说:“当年我家里穷,夫人常在春暖花开时采花回来自己调汁子,那沁入心脾的香味至今都令我怀念不已。”
“夫人去逝多年,五爷没再娶妻,可见你们夫妻情深。”说到妻子,徐放鹤又忍不住想起白鹤。
孟五爷叹道:“人情冷暖自知,情到浓时哪管得生离死别,夫人虽然逝去多年,可我的心里依然如故,死后也要与她葬在一起。”
“五爷,这是不是叫‘生死同穴’?”徐放鹤含笑问着,心里闪过纤云的脸庞。
孟五爷哈哈大笑,说:“我是个粗人,只知道糟糠之妻不可弃。”
听完孟五爷的话,徐放鹤陷入思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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