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喝茶,一边听着管家汇报从各村收回租金的情况,儿子、儿媳也都坐在一旁。篱萝走进厅来,也不管那管家汇报啥的,便朝篱娄说道:“爹,眼下也正近了秋闱时候,夜狼原也是过了乡试的,何不如今年便让夜狼赶了州试,若是中了,竟也上京试试看。”
篱娄从未听说过夜狼也有这般才能的,便显些惊讶,朝女儿道:“哟———我女婿何时有了这般才能,我这做岳父的竟全然不知呢!”
“这果是真呢,俺今早上还见姑爷在后院亭中作画,那画倒作得鲜活,俺倒想,姑爷恐真是个人才,这般窝在家里,着实是委屈了呢。”篱萝嫂子说道。
这回篱娄倒也信了,回过头来笑着朝篱萝道:“若果是真了,我倒愿意出这盘缠,让我女婿上州府,上京城考考,说不准便中了个进士举人的,也算是添了咱家门楣之光。”
听着爹爹说话,篱萝满心喜悦,觉得夜狼上州府上京赶考便不再忧盘缠之事。
篱萝高兴的回了后院厢房来,正要把爹爹答应之事告诉夜狼,那篱娄却也后脚跟着过来,看个究竟。
“听说我女婿画得一手好画,又曾乡试中过,我倒来看看则个。”那离娄进了厢房门便说道。
夜狼忙着为岳父端座送茶,自个也坐了一旁。那篱娄坐下来,也不喝茶,只把茶杯放了桌上,看女儿这厢房四壁挂着几幅画,倒是字画都算得上老成细致,这篱娄也是中过秀才的人,一看那画 ,便知了夜狼功底厚实。
“看来姑爷确实有些能耐,今年不妨上州府,上京试试看,说不准能挣个功名回来。”
当下便又说了应允盘缠之事。
夜狼自是满心欢喜,心想既得岳父资助,自己便去搏他一搏,或许便能挣得个功名,荣耀富贵着回来也未可知。想着,便让篱萝打点行装,真就先上州府应试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