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还没等我回头看其他人的伤势,腹下便忽然传一阵阵的绞痛。
痛到窒息,手脚无力,全身的力量都被吸走,大都般的汗珠从额头落下,但我又不敢捂住肚子,双手只好用力的握紧拳头。
眼前的场景便黑了,耳畔传来空灵的声音,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但我却无法回答,只觉得好困,想睡一下。
······
我好像做梦了。
梦到我回到了从前,那个有些野蛮但却很幸福的时代。
有爸爸,妈妈,有五位兄长,同村的孩子,还有村口守门的两条大狗。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
清晨,爸爸和翼历亚和村里的其他人出门打猎,妈妈姐姐和其他姐姐阿姨到河边打水洗衣,像我这样五六岁的,要么就到村口和大狗玩,要么就结伴到小树林里去捡树枝。
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然而,我十八岁那年,全村的人都得了一种怪病,病源就是那条祖祖辈辈喝了近百年的河。
一夜之间,一百多人的村庄死了一半多,一天后只剩下十几个人。父亲临死前逼迫母亲使用黑魔法,模仿狼人制造一种新的超生物——一种靠吸血为生,见不得紫外线,但是寿命极长,行动敏捷的死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