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强大的大剑师!”奥尔达斯说道。
“你看胜负如何?这段时间,伊索斯的布赖尔利家族可赢得了不少喝彩声。”
奥尔达斯?阿迪曼摇了摇头,说道:“两人实力只在伯仲之间,伊索斯的角斗士受了伤,现在哈姆斯稍占了些优势,但这点优势并不能让哈姆斯胜券在握。”
“我看伊索斯的角斗士背上被划开了那么长的一道伤口,难道这么严重的伤还不能让他丧失大部分的战斗力。”
“凯洛斯大人,您可能对于角斗士并不是那么了解,作为一名角斗士,这么一道在常人看来几乎要命的伤口在他们眼中,其实并不是那么严重。因为能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角斗士的人,他所经历的痛苦远比这么一道伤口更深,更痛。”
这个时候,角斗场中的两人的战斗已经接近白热化的程度,两柄短剑在空中交击,迸溅出火星如雨。埃米克西斯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他的大腿和腹部都被自己的对手手里的短剑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从伤口出流淌而出,黏稠得像是红色的血胶,将他身下的黄沙染出那么一小片艳丽的血红颜色来。
当然,他的对手也不好过,左肩上的伤口虽然不大,但却极深,这是埃米克西斯拼着自己腹部被划开一条口子而给他的对手留下的印记。埃米克西斯现在还记得自己将手里的短剑刺进自己对手左肩之上的情形,短剑贴着肩胛骨深深的扎进那只包着一块牛皮革的肩膀,那一透而过,将敌人肩膀彻底洞穿的快感,几乎让他要呻吟出声。但同时腰腹传来的利刃破开皮肤的痛楚却又让他忍不住要悲鸣起来。
看台上的观众大声呼喊着,那两柄短剑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有那么一声剧烈的震响,撞响在每个人的心头。每一抹鲜血的迸溅,都像有那么一阵湿漉漉的血雨浇淋在跳动的心房之上。
两人都是大口喘息着,眼睛通红恍若充进了满眶的鲜血。
短剑因为猛烈的撞击,磕开了许多细碎如齿的缺口,像是一把用最密的兽牙组合而成的兽齿牙剑,要从牙龈处淌出一片撕扯的鲜血来。
伤口上的剧烈疼痛感几乎传达到了他的每个神经末梢,他冷冷的吸了口气,似乎可以听到自己对手压抑的咆哮。
因为血液大量从身体里流淌而出,他的脑袋变得有些眩晕,眼前似乎也变得有些模糊了。他使劲摆了摆头,仿佛又回到了从伊索斯训练场出发的时候。
“夺下角斗赛的冠军,摘下执政官颁下的桂冠,那么你将获得你渴望已久的自由!”
“用你们手里武器,将雅诺斯和塞兹的角斗士们埋葬在角斗场的黄沙里,那么你就能获得我哈罗德?布赖尔利赐予的自由之身!”
这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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