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在小憩,双眼紧闭,口中还流出一丝黄色的诞水来。它的左眼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伤痕斜斜的从左耳一直往下,破开眼眶,爬上鼻梁,像是一条黄褐色的土蛇趴在脸上。
地下的通风条件并不好,动物尿液和粪便的骚臭味弥漫了整个房间,现在正是冬季,这股骚臭味已经很是刺鼻,却不知若是到了烈阳当空的夏季,却不知道这里的臭味会浓到什么程度。
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和呐喊声还是不断从上面传来,雷纳抬起头,仿佛都可以看到上面用来承重的木板缝隙间有细细碎碎的泥土灰尘掉下来。
三人坐在靠着墙壁坐着,都没有言语,但外面看守他们的四名士兵却是忍不住交谈起来。
“听听这欢呼声,上面的角斗一定是一场振奋人心的战斗!”一个抬着耳朵认真听上面动静的士兵忍不住感叹道。
“可是我们还得在这里看着这三只该死的萨里昂跳蚤!”
“也不知谁能获胜,你们听,声音好像停息下来了?”
“分出胜负了吗?”
士兵们都是抬起头望向上面,尽管他们看到的只有木板和石头。便在他们脖颈仰得有些酸疼的时候,上面忽然又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喊声来,那是一个人的名字。
“埃米克西斯、、、”
“埃米克西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