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迪曼,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希望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要对我隐瞒。”
“一个突然发疯的奴隶而已,放心,克利福德就在边上,没人能在他的视线里取走我的性命!”奥尔达斯笑了一声,捏了捏巴蒂尔白净的小脸说道:“要知道我可是有着百年传承的阿迪曼家族的家主,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丢了性命。”
“那个胆敢袭击你的奴隶呢?”巴蒂尔问道。
“那奴隶、、、那奴隶自然是被杀死了,必须用他的尸体来警告那些心存异志的奴隶,触犯我奥尔达斯的下场。”为了不让自己的妻子担心,奥尔达斯撒了一个小谎。
整整一天,雷纳被吊在这两根高大的木柱之间,滴水未进。他嘴唇因为发干而变成一片苍白的颜色,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雷纳抬起头,天空之上,太阳慢慢的坠入西方,一层一层的云朵被映成一大片的红金色,远远的可以望见东北方层峦叠嶂的山影,有归巢的鸟群化成一片黑影,投进那山影的怀抱之中。
这个时候,正是角斗士们晚餐的时候,食物的香味从风里钻进鼻孔里,让雷纳喉结一阵耸动。
角斗士们都进去用餐了,但新来的鲍迪奇等人还在继续训练,按照训练场的规矩,只有角斗士们吃完了才能轮到他们这些还没能通过试练的新人。
夕阳日暮,天空中最后的一丝光线被暗暗的夜幕所掩盖,而下面训练场的十几个新人也终于得以丢下手里的石锁,回房间吃晚餐。
白天的时候,曾经一起逃亡的鲍迪奇,里昂,卡昂三人不时会抬头看他,但是同为阶下囚的他们对于雷纳现在的处境也是无能为力。
身上那些鞭痕和烙铁的灼伤,像是一只只有着强壮双锷的火蚂蚁,正在一口一口吞噬着他的血肉。雷纳张大嘴巴望着天空,只盼着天空突降那么一场大雨,来缓解他的疲惫和饥渴。
但是天空上,正挂着一轮圆月,万点寒星,根本没有任何下雨的迹象。
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唤醒他的是一桶冰凉的水。
雷纳正做着一场凌乱而破碎的梦,他梦到战争,梦到自己被角斗士俘虏,梦到自己在角斗场和莫里斯并肩而战,梦到那只仅剩下一只独眼的雄狮乌拉卡的獠牙森森。
忽然,天空降下了一场大雨,倾盆而下的大雨浇散了所有破碎的幻梦,把他的意识从深深的梦境拉回了现实之中。
血与火的杀戮消失了,角斗士们化成了烟雾消散,乌拉卡变成一片虚影消散在空气中,而莫里斯也渐渐远去,最后终于再也看不到了。
雷纳张大了嘴,喉结急促的滚动,他大口大口的喝着那倒在自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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