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流血和牺牲,脑袋始终处于一个紧绷状态未得到放松而引起的。最后发病的时候会失去理智,心里只想着把眼前一切活着的东西撕碎,根本没有任何的自主意识,即便是身边的战友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死手。”
“啊?”仔细听着雷萧聆听的旗袍女,发出一声惊呼声。
“呵呵,听起来的确非常可怕,但发起病来比听起来要可怕十倍、百倍。”雷萧把旗袍女再次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这一次对方没有反抗,而是在雷萧的伤口上看来看去,似乎要研究这些伤口的出处。
“不过最后算是将病情控制了起来,当然了,这一切全靠我那老婆,好像只有她才能在我发病的时候制住我。”雷萧脑子里又开始回忆自己生病休假时候落落陪自己回家的景象。
“再到后来,我出了一次简单任务。呵呵,可就是那次简单任务,让我们永远失去了我们尊敬的中队长,他是被恐怖分子用白磷弹活活烧死的,就死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雷萧的声音低沉下来,充满怀念与悲伤。
“然后我为了追杀那几名恐怖分子,就一个人踏入了越南丛林,杀死几个恐怖分子后,又与越南特工展开殊死相搏,直到最后,我的兄弟们由缅甸绕进越南,前往丛林对我救援,可就在我们成功突围,即将撤出越南过界的时候,我师父的师父被一个侥幸未死的越南猴子,用步枪击碎心脏?”雷萧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又很快的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继续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我带着战友们走到我们的国界,把老包的尸体移交给边境的我国侦察兵。可我们却无法踏足国内半步,因为我们违令的越境已经被视为国家敌人了,除非身死,骨骸也许才能落叶归根。也就是那个时候,落落不顾一切的跨越国境跟我去了缅甸。”雷萧揉揉眼睛,左手轻轻抚摸着旗袍女的发丝。
“在缅甸呆了大半年的时间,我们终于盼到了一个正常回国的机会,前往韦拉丹消灭意欲渗透边境要地的恐怖分子。消灭他们后,我们就可以跟随队伍回国,回到部队,继续穿上做梦都还想再次穿上的军装。”雷萧说着说着,脸上露出激动向往的神情,似乎现在的他依旧幻想着还能穿上那身橄榄绿。
“我们与恐怖分子交手了,看着他们一批批倒在血泊里,谁都以为战斗很快就快结束。可是狡猾的恐怖分子突然后撤,把我们在韦拉丹敌后的几个人围了起来。后来、后来……”雷萧突然哽咽起来,眼中有泪花闪出,看的已经入迷的旗袍女泛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心疼。
男人的眼泪最为珍贵,当男人的泪水涌出的时候,必然是伤心到了极致。眼前的男人无疑就是这样的男人,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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