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反问自己如何不珍惜了,因为她的确很不珍惜。
她从来没有期待过苻坚的爱,或者说自从当年苻坚一箭想要射杀她的时候起,她便再没有期待过。
没有期待过的东西,平白无故的出现了,反而给人很强烈的不真实感,让人觉得不过是虚影,觉得很快就会化为泡沫消失。让人谨慎小心,不肯轻易信赖…
说到底,她对他,到底还心怀芥蒂……
说来也是可笑,以前那样渴望过的东西,如今毫不费力气的拥有了,反而不懂得珍惜了……
或许,她真的错了吧。
轻叹一声,林钰儿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过失,换了个话题看着碧螺道:“我已经道过谦了,他为何还那般冷淡?”
“姑娘真不知道?”碧螺看着林钰儿,疑惑问道。
林钰儿点点头,心中也是奇怪,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可结果碧螺却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主子这次是伤的太深了。”
伤的太深?林钰儿蹙眉,自己似乎真的有些过分。
可过分归过分,当初,心儿挟持自己还不是他放自己走的?他不是一样利用自己来引出冲儿?大家都有错,为什么她要道歉,而他却可以高高在上?
林钰儿第一次发扬其现代女Xing的“自由平等”观念之光辉,可惜其结局只是愈发漫长的禁足和愈发郁闷的关系,当然还有愈发无法无天的感冒…….
“阿嗛——!”林钰儿打了个喷嚏,那日的抗议之举不但没有换来苻坚的妥协,她自己倒是染上了一滴滴风寒,不是什么大病,但老是打着喷嚏,留着鼻涕却是给抑郁的心情锦上添花了不少。
丁小北蹙眉看了看林钰儿,写了个方子对碧螺吩咐道:“一天两幅,有些苦,你要逼着她喝。”
林钰儿闻言脸立即扭曲成苦瓜样,悲催道:“小北,只是偶感风寒,不至于吧……”
“行。”丁小北看了看林钰儿,立刻从碧螺手里拿回药方,然后二话不说的收拾行李就打算往外走。
林钰儿这下急了,忙陪笑道:“小北你这是要去哪里,方子还没开呢……”
“姐姐的身子是姐姐自己个儿的事情,小北做不了什么主。姐姐爱喝什么药,爱请哪位太医查看都请自便,小北无德无能帮不上什么忙!”
丁小北说得认真,但却句句都是气话。林钰儿看得清楚,自自己回来后,小北对自己就带着几分愠怒。
“碧螺,你先下去。”她朝碧螺挥了挥手,看着丁小北,几分委屈,几分不解道:“自我回来你便这个态度,你这是怎么了?就苻坚一个人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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