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又有一丝遮掩不去的悲伤。

他伸手将她禁锢在怀中，略显尖削的下巴吱在林钰儿肩头上，一股淡淡的龙诞香从他身上传来，这个味道……

潘阜剑似乎叹了口气，道：“我说嫁给我，说这不是梦，就是这个意思。”

林钰儿在他怀里愣住，这个男人的一切都忽然之间显得如此陌生。这就是自己大学喜欢上的潘阜剑吗？那个整天顶着一个“好兄弟”的名头和自己耍着暧昧的人？还是……他其实就是苻坚呢……

他微微松开她，手臂却依旧环着她，只是定定看着她眼睛道：“现在我还是这样的心，你肯吗？嫁给我？”

“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林钰儿在他怀里一边挣扎着一边怒吼道。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会叫人忍不住沉溺的眼睛。

她知道再拖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于是干脆挑明道：“在你心里我林钰儿就笨到这个地步吗？为什么你会莫名其妙的给我那副忘川玉镯！为什么你和苻坚会那么相像！为什么慕舆说他是安石！为什么安石会变成……还有江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吼了出来，半响却不见潘阜剑回答。抬眼，却见他面沉如水，眼睛危险地眯起，像极了苻坚发怒前的样子。

他终于开口，却是不答反问，那语气凉得吓人，他说：“既然慕舆都说了，你问他便是，何必又这般求我。”

“他！”林钰儿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答话。只是咬了咬牙继续道：“这么说，那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的，你果然是苻坚？慕舆果然是安石吗？”

“安石！安石！安石！”潘阜剑忽然握紧林钰儿的双肩，眼底写满妒意，道：“事到如今，你心里还是只有他！只有他！”

“潘阜剑！”林钰儿出声打断他奇怪的怒火，冷冷道：“我已经死了不是吗？那些恩恩怨怨都过去了不是吗？那时候，我为你同冲儿决裂，你就当知道，我林钰儿再不欠你什么。”

“不欠，不欠……”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嘴里苦涩道：“你从来不曾欠过我什么，我只是好笑，我们这样忙忙碌碌，却终究还是个悲剧……”

他说着忽然深深吻住林钰儿，吻得那么深，那么狠，那么决绝，以至于即使他不声明，林钰儿亦停止了挣扎。这个，是告别吻吗？

果然，他松开她，惨然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当一切不过是一个虚梦吧，一切都会回到原位的。你只当做了一场不好不坏的梦吧。”

他说着抬步离开，背影竟显出些许落寞。

他说你且当一场虚梦吧，一切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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