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遍全身,神志清爽了许多,体内也有了力气。他哼了一声说:“哎呀,这是什么药呀,这样神奇?药水一进肚子,立即就有了精神!”
见这情形,黄秀娥放了心。她在父亲房里又呆了好一会才回到自己的绣房。看那年轻的男子还呆在里面,施了一个万福道:“感谢公子治好了家父的病,奴家这厢有礼了。”
广积道:“区区小事,不必言谢。只求与小姐结为鸾俦,保证一辈子恩恩爱爱,永不相负。”
黄秀娥听了,沉思了一会说:“公子的话已到了这个份上,奴家再也没有推托的道理。只是男婚女嫁,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子速速转回家去,请一个说媒的到奴家来,奴家背地里力求家父应了这门亲事就是。”
广积听了,迟迟疑疑地想说什么,结果什么都没说。不过,他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只好怏怏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