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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的死让我感觉到生命的脆弱和短暂,谁也不知道啥时候就会报销。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床了,洗漱完毕整理了下衣服,就给单文清拍了电话,问她今天走吗。单文清回答很果断,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我觉得这里也挺好的,再住几天吧。”我反口就说她“你住在人家华月月家,还理直气壮地说不想回去,你赶紧整理东西,今天下午就回去,你跟月月表姐说一声。”单文清答应了,然后匆匆挂掉了电话,我估计她是去找华月月商量今天回市里的事情了。
中午时分,太阳晒得不冷不热,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跟二老告别说要走了。过年再回来,店里有些急事。
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华月月家,华月月将东西也整理的差不多了,我看姑父的气色好了不少,再次将药的服用方法交代了一遍,便上了车。
驶在县里通向市里的高速上,一路没有和她们说话,其实我知道的,华月月对我已经有一种畏惧的心里,而单文清或许和我已经是各怀鬼胎,从她不愿意告诉我她和大牙的目的开始,我就知道,再多的亲情在忙碌的现实中,都是扯淡。我对华月月说“姐,把我放在张家口市就行,我去那里见个朋友。”我想此时单文清一定在猜我是去干什么,因为大牙和苏洪的根基都是在张家口。我不想从现在开始就和单文清走到一个对立的立场上,毕竟华月月太无辜。
忽然我的脑袋里闪出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如果谋害大牙的是单文清或者苏洪,那么我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按理说他们应该是一条战线上的。他们既然除掉了大牙那么接下来除掉我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现在至少我还不能确定大牙的死是意外还是谋害。所以在装傻子的时候,提高警惕是很有必要的。
看着路边的风景匆匆掠过,我感觉到很迷茫,我不确定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一个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