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元钱也用不了的。我要加两个菜,她不肯,说等会儿看菜的口味再说吧。
我们要了瓶啤酒,慢慢喝起来,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几个小时便过去了。
卡座的桌子很窄,我们比喝茶的时候坐得更近了,她说话的时候,我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连她额头上皮肤下面蓝色的血管也看得很清楚。我老是忍不住地想摸摸它们。有一次我的手都伸出去了,伸到了她的眼皮底下,她本能地一让,笑道:
你想做什么?
我说你额头上……
粘着东西?她说着就掏出卫生巾来擦,又从手提包里掏出小镜子来照,说在哪里?没有啊。
我说那是擦不掉的,是血管,蓝色的血管。
她就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