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而惑
我脑瓜走了会儿神,确切地说,我又想到了另一个女孩,也是一个播音员,不过她是N城的,名字叫做柳叶(当然也是个播音名)。
到了N城,我肯定要打电话给她,见上一面。这么说,柳叶好象成了我倾斜的感情天平上的另一颗砝码。也许,这才是我去N城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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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四十而惑
是的,过了元旦,我就整整四十岁了。也就意味着,我不能再在一些场合这样含含糊糊地来表达自己的年龄:“三十几岁”。当然,仅这点还不足以导致我的发烧、咳嗽。那肯定是另有原因的。
今年元旦本来约好要和琴弦一起出去玩的。目的地还没有想好。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但后来,浪漫的旅行计划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一个人还要不要出去旅行呢?这是个问题。假如没有前面“两个人”的铺垫,一个人当然是可以出去的。以前我就多次这么干过。这种经历还能让你不时联想到当年李白的那股豪迈劲儿。然而,现在的心境大大不同了,一个人出去还有什么意思?做孤鬼游魂吗?但不出去,闷在家里,则更没有意思,更可怕。
我要出去,元旦我要出去了──我对家人说,我对所有认识的人说。随着元旦的来临,我心里像一间正在搬迁的卧室,房间里彻底乱了套──除了彻底搬空、搬清,似乎别无他法。
但一旦真的想到外出,旅途,心里顿时就会空得慌,如同面对一间陌生的、空荡荡的连灯光也没有的暗房,叫人不敢随便踏入。1999年的元旦,联上双休日,前后放三天假,出去的时机和理由都相当好,相当充分,何况大家都在蠢蠢欲动,都在精心安排他们三天的旅游日程
那为什么自己没有出去呢。早就嚷着要走,要出去,结果嚷了半天,把别人都轰出去了,自己却窝在家里没动。故意拖延什么呢?守着电话,还有电视,似乎在等待什么,期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有好几次,独自在房间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拿起电话,去打琴弦的call机,但最后拨通的总是其他人的号码。我想,她不会在学校里了,可能也不在这个城市了,元旦期间,校园里肯定是人去楼空,大学生们是不会放过每个疯玩的节日的。假如没有外地人的涌入,我们的整座城市大概也会人去楼空的,除了自己还呆呆地窝在家里。
没出去的原因当然很多,比如路上太挤,N城亲戚家里不是人太多了就是没人,儿子的成绩不好,作业太多,不自觉,要人看着管着,放假前儿子的老师说,像他这样子,再不狠抓,明年连普通高中都考不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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