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小郦
我想起了金戈给我讲过的那个他亲身经历的故事,于是便问小郦认识不认识一个叫草裙的姑娘?
──“也许草裙是个笔名,现在她并不叫草裙,但她是苏州人,也在N城的某个报社做编辑(打工性质),如果真的有这么个人,你应该认识的。”小郦满腹狐疑地盯着我:你为什么问我这个?没办法,我只好把金戈讲过的故事简单地为她复述了一遍。复述的过程中,我奇怪我一声也没有咳。谁知小郦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说:钟声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被金戈卖了都不知道,这哪是他什么亲身经历的故事,明明是人家写的一篇小说,这小说我刚读过不久,题目叫什么我记不清了,作者也记不太清了,好象是上海的一位年轻女作家写的,说到最后小郦总结道:金戈是个不错的小说家,但生活中仅有小说是不够的,用我们的话说,金戈不过是个“花杆儿”。
9熟女小郦
从菜馆出来,已是晚上八点多了。金戈带我去云南路上的一家茶馆,推荐说那里情调蛮好的。赶到那里一看,却没有座位了。我心里想,N城毕竟是大城市,玩情调的人多,不像我们那个水江小城,茶馆的生意很清淡的。接着金戈又带我去了上海路上的一家茶馆。坐下之后,他给她的一个女朋友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对我说,她一会儿就赶到。──你的播音员呢?他开始将我的军了:还犹豫什么?女孩子总不可能一请就到的,不过有句老话叫做“二不过三”,我相信这次你肯定会成功的。
电话是通上了,不过金戈的那句老话没有得到应验。柳叶在电话里再次表示了她的歉意:“我们这儿的饭局也是刚完,客人正在唱卡拉OK,当然,我可以请假出来,可是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都快九点了,是吧,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说没什么,以后机会还很多,“假如明天我不走的话,我再和你联系好吗?”“OK,谢谢,再见!”(标准,圆润,动听。)
坐下来后,我又咳了好一会儿。小姐一直站在我身边,问我要什么,我就要了杯红茶,也许是它价格最便宜的缘故吧(15元),金戈要的是菊花茶。金戈大概看我情绪有些低落,就给我打气说,马上要来的那个女孩子你也可以搞的,她很容易搞,我问他搞过没有,他笑着说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搞,可就是不敢搞,我问为什么,他说她的占有欲很强,就怕湿手沾面粉,搞完以后甩不掉。“她很痴情吗?”金戈想了想,说:“占有和痴情还是不太一样。”我不得不佩服金戈苏州式的精明和细致,即使在他酒喝多的情况下,对两个近义词的使用也不会马虎半分。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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