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回鸟人
琴又问,假如飞机出了故障,往下掉了,我们还有生还的机会吗?
我说,那只好寄希望于迫降了,最好是在水面上迫降。
长江上行吗?
大概不行,至少得来个大湖,因为水面上不能有障碍……
我们就这样一路不着边际地扯着一些不真不假的闲话,吃着空中小姐发的小食品和饮料,嘻嘻哈哈地,从内心深处往外散发着一种由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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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回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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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机穿越云层,平稳地滑行在万仞高空之上,这种恐惧感反而消失了。这时你俯瞰地面,地面竟成了模模糊糊的很不真实的东西,像漂浮在空气中的一张巨大的地图。
这时琴也睁开了眼睛,东张西望的,问我,那根白线是什么,是长江么?
怎么了,你不怕了?我笑道,刚才你的脸都吓白了。
是啊,她说,它飞得半高不高的时候最怕人,现在飞高了,反而不怕了。
这就像一个人欠了债,欠一万二万的时候,他很焦急,如果欠上一百万二百万,他反而不焦急了,因为他反正还不起。这叫债多不愁。
琴笑了。她说,我还是搞不懂,这么重的飞机,还有这么多的人,就算一人一百斤,加起来也有十几吨重,这飞机怎么会浮在空中不掉下去的?
琴总是不失时机地找一些我感兴趣、或我占优势的话题与我交谈。由此可知,她是个很会讨男人喜欢的聪明女人。
我说,那是因为空气在托着它。琴很惊讶,表示难以相信,空气那么轻,怎么托得住这么重的东西呢?我说还有速度,再加上飞机的特殊造型,三者缺一不可。假如飞机没有了速度,停在了空中,那它非掉下去不可。
琴又问,假如飞机出了故障,往下掉了,我们还有生还的机会吗?
我说,那只好寄希望于迫降了,最好是在水面上迫降。
长江上行吗?
大概不行,至少得来个大湖,因为水面上不能有障碍……
我们就这样一路不着边际地扯着一些不真不假的闲话,吃着空中小姐发的小食品和饮料,嘻嘻哈哈地,从内心深处往外散发着一种由衷的快乐。
我旁边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板状的男人,看样子他是个老“鸟人”,对坐飞机都麻木了。我注意到他除了打手机接电话,就一直靠在椅背上眯眼打盹,除了咖啡,他对空中小姐送来的东西都不张眼瞧一下,嘴角还不时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我想,他大概觉得我们这副“陈奂生上城”的样子挺好笑吧?可是他知道不,真正的快乐本来就是挺简单、挺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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