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只好回去继续做作业,就写道:资本家压迫无产者,百姓肚子饿了没人管,政府在睡大觉──这就是初级阶段。
笑话讲完了,却没有人笑。我只好自己哈哈怪笑了两声。琴说对不起,我是想笑的,但笑不出来。我心里太难受了。
车到乐园宾馆,已是晚上9点多了。我看见门口的一个标语牌上写着:“欢迎前来参加《张家界笔会》的各位作家!”看到“笔会”两个字,我放心了,知道我真的安全了。我付给司机200元钱,并把发票还给了他,说我要发票没用,打的不能报销,还是你留着用吧。司机表示出很感谢的样子。司机说,我知道你们怕我,其实我也怕你们,我有好几个司机朋友都出了事。再说这几天不太平,我们在机场做生意,知道一些动静的。
出租开走后,我和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立刻走进去。那是因为,我们的模样看上去有点狼狈,脸色苍白,衣衫零乱,形象很不“稳定”;另外,也是更为重要的一点:要不要给琴起个假名?起什么样的假名?……这件事,我们讨论了一路,却没能最后确定下来。
这次的《张家界笔会》,通知上说:“参会者可自费带亲属一名”。我就把小琴带来了。琴算我什么亲属呢?当然最好是算妻子。可我们又担心别人怀疑我们不是夫妻。当然我可以置别人的怀疑于不顾,但问题是,宾馆会不会要我们的结婚证?按往常的经验,是不会的,但万一要呢?……如今花钱买个假结婚证虽然不难,也花不了多少钱,但总是个麻烦事。因此,在琴要不要报真名的问题上,我们一直犹豫不决。所以假名也就没有起好。现在事到临头,我们只好选择了一个稳妥的方案──还是报真名算了。问起结婚证,就说忘了带,只带了身份证,给不给睡一间房,就听悉尊便吧。
没想到报到的过程很简单。因为我事先用电话报过名,说我和爱人一起来,所以,会务组已给我们留好了房间。我们拿了钥匙,自己开了进去,比到自己的家还方便。会务组的老梁甚至都没有问一下琴的姓名。他只是一个劲地问我们吃过晚饭没有,我们就说吃过了吃过了。其实我们并没有吃。我们只是晕车晕得很厉害,没有一点食欲。但这么说颇费口舌,说不定老梁也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说吃过了,再说我们很累,想早点休息,老梁就没有心思想了。
我关上房门,插上保险。琴整理行李,我则去浴室放水洗澡。水很快就放下来了,水温也很适宜。我说琴你也进来──进来一块儿洗吧!琴就红着脸进来了,并当我的面一件件脱光了身体,然后拉着我的手跨进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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