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包括陈光。都说我够朋友,够义气,宁伤身体,不伤感情。殊不知,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我需要大醉一场,也该大醉一场了。
昏睡10个小时之后,第二天(星期一)上午,我办成了我想办的事。陈光这天特别爽快,他关照手下的教育科长,选七八个效益较好的学校,把保险办了。他在办公室挥着手说,中国人的保险意识太差了,太落后了,何时才能与国际接轨?
陈光说:中国人的保险意识太差了,太落后了,何时才能与国际接轨?
那个教育科长不仅当场签了合同,还当场让会计开了支票,我看见支票上的数字是15万多元。我的手和心一起颤抖起来。这让我想起昨天酒桌上的一套顺口溜:“握着老婆的手,等于左手握右手;握着小姐的手,阵阵电流心颤抖;握着情人的手,酸甜苦辣样样有;握着同学的手,只恨当年没下手……”
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琴打电话。琴说,这种集体参保她们的佣金是4%,即6千余元,按她们的规矩,应返还对方一半。这个对方当然是指陈光了。她说她立刻带现金下来,然后和我一起返回水江。
从水江到大河也就30公里路程,坐中巴不用一小时就到了。琴看上去既年轻又漂亮,举止高雅,气质高贵,让人没法不爱她。我认得陈光的家,也认得他老婆,时为中午,我一个人上去,他老婆恰好在家,我把一个信封交给了她。然后我就下楼了。
琴提议说,找个酒店去庆祝一下,我请客。
我觉得这个建议可以接受,就同意了。
可能因为心情好吧,这天中午我们喝了不少干红,琴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她频频举杯说,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平淡地说,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在酒桌上,她拿出个信封,交给我,要我收起来。我伸手捏了一下,觉得里面厚厚的一迭,装的好像是钱。我就正了脸色说:
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这是她们的规矩,没别的意思。
我冷冷地说,你们有你们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
那好,她笑嘻嘻地说,那就按你的规矩吧。
我们又连喝了几杯,直到把一瓶干红喝完。
我醉了,我想睡觉。她有点以醉卖醉地说。这酒店可以开钟点房吗,你去看看好吗。
我心里动了一下。不过我说不知道,你是开一间还是两间?
她说你说呢?
我心里又动了一下。不过我说,开一间,我没有把握,是不是太冒险了。
芳说,你的胆子真大,怎么敢到他家里去呢,他怎么不把你带到酒店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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