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
我有点惊愕,我说你他妈的怎么了,江波?
江波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我他妈的就是闷得慌,都快发霉了,是该出来好好玩几天了。
我说那就出来吧,我们出去好好玩几天吧。
这天在电话里江波没有再提那个姑娘生孩子的事情。他只是反复说闷得慌,想出来玩玩。我说好吧,明后天是双休,大后天是清明节,放假,你明天来我家,正好后天我要到乡下去扫墓,要去好几个地方,我们一起去抱抱春天、透透空气吧。
在电话里我们重点讨论了一个叫徐山的村子。(现在看起来,那真是一个好地方,虽说不上风景如画,但至少野山野岭的,空气清新,菜花也绝对鲜黄,遍地清香),有个叫富国的棋友在那儿当着村支书。以前我曾带江波去过好几次,公认在那儿玩得很开心。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最后江波在电话里神秘兮兮地说:
到时候我带两盘光碟来,你的DVD没坏吧?
我知道他带的是什么光碟。我并不反对在来情绪或者没情绪的时候偶尔看看这玩艺儿。在我有限的几个朋友当中,也只有江波会主动给我带这样的光碟——你看,这也是我们之间“铁”的明证不是吗。不过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姑娘的事,我说:
你这次是一个人出来,还是带那姑娘一起出来?
他说:梦欧,带她出来做什么?
我说:你就让她一个人在家?
他说:反正死不掉的。
○2●
江波这家伙比我整整小十岁。今年有二十九了吧?连老婆还没搞上一个。我不知是该羡慕他还是可怜他。我二十九的时候儿子都有三、四岁了。但这并不表明我比他生活的幸福。至少我是这么看的。但江波不这么看。他认为一个男人有老婆儿子总比没有老婆儿子要好(他多次对我这么讲过,说哪怕没有老婆单弄个儿子也好)。他说,没有老婆儿子的男人就像天上飘的风筝没有一根线牵着,就像一块棋没有根,没有眼。
他这里说的棋是指围棋。在围棋术语里,没有根的棋叫“浮棋”,而浮棋是很危险的,是很容易被别人吃掉的。他一说到围棋我就感动了,就被他说服了。因为我们都是棋迷。我当然不愿意走出一块难看的浮棋或者一块没有眼的死棋。我们都不想不明不白地输掉一盘棋。当然话说回来,死了一块并不意味着这盘棋一定会输不是吗——围棋上高超的弃子战术还是屡见不鲜的。围棋总是以它博大精深的哲理告诉我们:你想得到些什么,就必须学会弃掉点什么;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弃,那么你往往会输得更惨。哦,我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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