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准备,至少事情没有按照他预想的轨道、节奏来进行。来此之前,他并非不想和她发生一些故事,但那一定是自然的,两情相悦的,水到渠成的。而此刻,好比火车突然加速急转弯,开出了轨,故事变成了事故。一贯巧舌如簧的他一时和哑巴没有多大区别。不管是故事还是事故,事情总要往下进行的,他想,关键是千万不能让女人难堪,他提醒自己,也许硬着头皮进行下去,事情就会自然一些,感觉就会好一些吧。
事后,钟老师记得他是这样开始行动的:他抬起右手,掸了掸她肩上的灰(到底有没有灰他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顺便就将那只手留在了她的肩上。而他的另一只手还按照刚才的姿势插在裤兜里。在此过程中,小韵整个人僵硬着,一动不动,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越发面无血色,一点“韵”味都谈不上……在这关键时刻,钟老师却问了一句驴头不对牛嘴的话,说,你儿子上几年级了?她僵硬地报之一笑,没有回答他。他又问,你儿子长很高了吧,有这么高吗?他用那只留在她肩上的手在她下巴上比划了一下。这次她连僵硬地笑也没有了,而几乎是在怒气冲冲地责问他:“你这个动作虚伪不虚伪?”这次轮到他报以僵硬的一笑,同时连忙将那只手提高了一点,在她鼻子上比划了一下:“那么,有这么高了吧?”回答他的是更加不客气的责问:“你说,你这个动作虚伪不虚伪?”……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也无法把那只手缩回去,只好将食指原地停留在了她的鼻子上,轻轻刮着她的鼻子。他搞不清楚她会不会突然张开大嘴咬他一口……
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也许是几秒钟)之后,钟老师看见她的眼镜后面有一颗液体沿着惨白而僵硬的面颊顽强地滚落下来。钟老师暗暗叹了一口气,轻轻拿开她鼻子上的那只手,绕到她头发后面,将她的头轻轻地揽进怀里……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当钟老师终于轻轻将她的头松开时,发现自己的胸前已经濡湿一片,而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还插在裤兜里没有拿出来使用。小韵一直在流泪,所以她始终没有抬头,也没有让他离开,她用自己的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一只手……他还听见她对着那只手喃喃自语:我害怕,我很害怕……你说得对,我活着,跟坐牢一样……我平时见到人都笑嘻嘻的,尽量做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可是内心里,我是很悲观的……其实我活得很空虚,很无聊,平时想做些事,可是又很懒堕……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那么懒堕,那么虚荣,又那么悲观……
也许是事情来得过于牵强,以至于面对她的哭泣,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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