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有恩。若是对你也有意，那你不妨……”

“行了。”玉明不满的轻斥。“你们先别打岔，无渊，我问你，在我们家出事之前，你到底有没有见过红衣姑娘？”

“没有。”玉无渊老实道：“我没有见过她。只是……”

“只是什么？”玉明赶紧问。

玉无渊有些犹豫，吞吞吐吐道：“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我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好像很久没见的故友一般。”准确的说，是情侣才是。但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似曾相识？”玉明反复思索着，神情凝重。

……

是夜，天空中繁星点点，入了秋的院子有些凉，但是还不至于冷。凤雨涵端坐在秋千上，望着星空，出了神。

凤联楚手端着饭菜，从远处行来，望着女儿这番摸样，轻轻皱眉。

“雨涵。”他走近，轻唤。

凤雨涵回首，站起身。“父亲。”

将饭菜搁在石桌之上，他负手而立。“今天的事，不需要太过在意了。”

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她继续抬头望天。“对不起，父亲……”

凤联楚面色一凛。

“我辜负了您的期望……这么多年来，都无法突破。我不能在人面前为您增光，反倒还要您为我劳心。”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只要努力，就没有达不成的事。可事实证明，她错了。错的离谱！

一个跟凤族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居然能够使用凤凰神力。而她，这个真正的凤族圣女，却连召唤稍微大点的鸟儿都是个问题。

“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做这个圣女。”

她缓缓开口，说出这个她想了一晚上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