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咎由自取……”他口里喃喃念着，踉踉跄跄的走出东厢房。

福伯浑浊的双眼中，包含着深深的无奈。忽听身后云沛蓝啐道：“莫名其妙！”

……

玉无渊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腹中一阵饥饿。这才恍悟，自己从早上进城之后，便再也没进过食了。再看天色，此时已将近黄昏。

心里琢磨着，他便看见一旁路摊，有家小面摊。微微一笑，他大步走了过去。

方才坐下，便听身旁一女声叫道：“小姑娘等等，你还没付账呢！”

无渊淡淡的望过去，只见一名衣衫破烂，个子矮小，蓬头垢面恍如乞丐，背对着他，朝方才叫唤的妇人不可一世道：“本姑娘今儿个忘带钱了，下次再来这儿，十倍还你。”

清脆甜美，赫然是一个姑娘的声音，大概十六七八年纪。但语气竟是充满了傲然，引人不快。而身为老板娘的妇人自然也是皱起了眉头，道：“姑娘，我们这是小本生意，不赊欠。况且你面生的很，一看便知是个外地人……若是没钱，你便直说好了，想你这种要吃霸王餐的乞丐，我见得多了。”

“你这么说便是不信我了？本姑娘金口一开，绝不反悔！”

然而，她的信誓旦旦，却换来老板娘的嗤之以鼻。“金口？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又不是西南城的人，今日我若放了你，你若是一走了之，天大地大，我上哪找你去？”何况，她也没那个闲工夫。“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身边围聚起来凑热闹的人们也纷纷点头，开始指着小姑娘窃窃私语。说的，不外乎便是‘原来是个小乞丐没钱付账，想吃霸王餐啊’、‘看她一副贼样，就不该做她生意’、‘亏她是个姑娘家呢，大庭广众之下赖账，真不知爹娘是怎么教的’等等。

世上有种事物，比刀剑还要锋利。那便是人的口舌，正如此时，小姑娘满是灰尘的小脸上涌起了一股红色，显然是动了气。“我说十倍还你就十倍还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信不信，由你！本姑娘还有要事，没空跟你们拖延！让开！”

最后两个字，自她口中说出，竟有一股难言严明的威严。使得原本将她围聚的人群主动分开一条道，供她离开。

见此，老板娘怎能就此罢休？“诶！你们让开做什么，快拦住她，抓她去将军府理论呀！快拦住她快拦住她！”

她情急的大喊，人们这才回过神。面面相掂，挡在前头，不让少女过去。

少女见此情况，冷冷一哼。右手扬起，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长约有七尺，浑身泛黑的长鞭。手腕一转，长鞭在空中转了个方向，往一处空桌打去。霎时，木桌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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