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去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楼投宿,而自己独自离开。
无渊没有问她去做什么,只是乖乖的照做。正如一路上对于红衣的态度,那般疏离。
离开红衣之后,心中倏然有些轻松。无渊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暗骂自己:玉无渊,你在矫情什么?一路上总是冷脸对着人家,故意的去疏离。不就是一个责任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尽管他多番如此对自个儿说,可一对上红衣那双清冷幽美的眸子,他还是忍不住摆出一副疏离的态度。并非厌恶,而是一种防备心态。
自从红衣告知他一切之后,他心中便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安。这种不安,就仿佛是在害怕一种东西回来……是的,回来。曾经有过,那一种十分深刻,却又让他痛苦无比的感觉。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出现,他不得而知。然而他却无比坚信,这种不安,并非毫无理由。只是如今,他还不知道罢了。
进了客栈,又付了银子。小二便带着他来到一处普通房间。这段日子,日夜赶路着实辛苦,是以,小二离开后,他便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
翌日,无渊刚睁开眼,便望见红衣。
毫无惊讶之情,他慢条理斯的起来,慢条理斯的洗漱,慢条理斯的用着红衣搁在桌上的食物。
红衣端坐着,面无表情的伸出手,白湛的手心间放着一枚檀木所做的令牌,隔着几尺,无渊还能闻见上头传来的檀木香,沁人肺腑。他停下动作,抬起头,接过令牌。
这枚令牌虽为檀木所做,不比黄金,可上头的花纹却十分精细。配合着檀木,有些沧桑之味。再转一面,玉无渊双眼一亮。令牌这面,赫然有两个‘逍遥’的黑色字体。
这是逍遥军团的军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