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已经没有了，再也不能操控飞鸟。我想问婆婆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帮我。”

怪婆婆沉吟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眉头轻挑，看得红衣心底有些不安。“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婆婆请说。”

……

玉无渊找到红衣时，她正坐在树干上，双颊微红，神色有些犹豫不决。听到脚步声她迅速抬头看来，在看见他时，显得有些错愕。

翩然跃下树，来到他面前。两人相视无言。

“你……想到要怎么做了没有。”无渊轻问。

红衣的眼神有些闪烁。“只有一个办法，刚刚才知道的。”

“什么办法。”

一阵沉默。良久，红衣开口：“我力量的消失，的确跟雨涵有关。因为她和桑隐之成婚，有了夫妻之实，所以我的力量才会消失，转移到她的身上。”

“什么意思？”无渊皱起眉。

“凤族的人，每个都是天赋异禀，武功高强，出类拔萃。可全族中却有一人地位超然，甚至比历代族长还要受人尊崇敬仰。即是每代的圣女，因为她们都被内定为你的妻子，只有她们才是真正的凤族后裔，即是凤裔。也只有她们，才会觉醒血统中的凤凰神力，得到能够操纵飞鸟的能力。”

无渊挑眉。“那你呢？”他立刻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

的确，他到现在才想到。自相识以来，红衣一直都拥有跟飞鸟沟通，操纵飞鸟的能力。反之看雨涵，她身为凤族圣女，虽然武功高强，却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展示过这种能力。而红衣、雨涵，她们如此相似，会不会有可能，红衣也是……

“我不知道。”她只有这个回答。“我生来就有，可我不是凤裔。”她毫不犹豫地粉碎他刚升起的希望。

“你的父母是谁？”他不死心的问。

“我不知道，我生来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而我的母亲……”她忽然住了嘴，不愿再说下去。“我和凤族没有关系。”

“可为什么你有凤凰神力，而雨涵身为正统继承人却没有？”他蹙眉，为这错杂的局面感到头疼。“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而且为什么雨涵嫁给桑隐之后，她就有了凤凰神力，而你却失去了？”

红衣轻叹。“因为桑隐之。这是凤族首代圣女发现的秘密，只要任何一个拥有凤族血统的女子服用一种奇特的药物并和桑家的男人行房，她就可以得到凤凰神力。有人曾百般查探这种奇特的现象，可最后都无人能得到解答。这是我的猜测，只是没有想到，她得到力量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力量。”

沉默良久，无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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