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材生”，自以为满腹经纶，急于立功表现，因而咄咄逼人。他们看什么人都是犯罪嫌疑，恨不得三分钟破掉两个案。只是看在老朋友焦大的面子上，邵总才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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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抓紧时间，言归正传吧。”

焦大换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腾警官也坐在桌边，摆好了一副助手兼记录员的架势。两人的表情都很严峻。

“邵星，昨天傍晚，你发现黎小丽的尸体时，还有别人在场吗？”

焦大一边翻看邵星的报案记录及书面证词，一边冷静地询问。

“没有。”邵星说。“当时山上有很多跑步锻炼的人，但尸体藏在山上一处小杂树林的草丛里，在正常的山道上无法看见。为了保护现场，当时我没有声张，没有叫别人过来看。怎么，我做错了吗？”

——“既然在正常的山道上无法看见，你又是怎么发现那个隐藏得很好的尸体的呢？”

旁边的腾飞腾警官忍不住插进来问道。他一定以为他的这句问话如同匕首，一下就刺中了对方的要害。

邵总很讨厌腾飞问话时的语气和神态。因为他的语气和神态里充满了怀疑和敌意，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嫌疑犯，而不是一个勇于牺牲自己的精力和时间，来帮助警方破案的热心好市民，好老板。

“我记得我上次在证词里已经说过了，当时我正在山上跑步、溜狗，是狗先发现了那具尸体，又跳又叫的，我感到有些异常，就跑过去看，这才发现那儿躺着一具女孩的尸体。——腾警官，难道这些内容你没有记录下来吗？”

末了，邵总也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溜狗？你溜的是谁的狗？”

腾警官依然咄咄逼人。

“我家的狗，一条德国黑背。怎么，这个对你们破案很重要吗？”

不知不觉地，邵总的语气里讥讽的成份也多了起来。

——“到底是谁发现了尸体？狗还是人？”

腾警官还是揪住这个问题不放。

“先是狗，后是人。怎么，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邵总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

“那狗叫什么名字？”腾警官依然紧追不舍。

邵总不以为然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腾飞：“真有意思，你认为狗叫什么名字对你的破案很帮助？”

邵总说罢，随即将目光投向焦大，仿佛在请求他的支持。

焦大却不动声色地说：“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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