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这有毒的，换，换给谁喝呢？”

钟杉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扔了，统统扔了，由我们买单！”

反正钟杉已暗暗打定主意——任凭他们怎么说，怎么劝，自己都说闹肚子，不吃一口菜，不喝一口酒，也不抽一口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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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８点，别人的酒席都纷纷散场了，而阿宝、杨华这桌，迟到的三位客人还是迟迟没到。

杨华在不停地打手机，还是那样，他们本人不是关机就是不接听，他们家里人还是那句话，说人早已出来了，而且语气上也渐渐有些焦急起来。杨华不得不反过来安慰他们，说他们可能弄错了地方，正往这边赶呢，没事没事。

一方面，杨华怕唯一的客人钟老师跑了，或者等烦了，饿昏了，不时地进来安慰他几句。另一方面，钟杉也担心杨华一个人在外面会有危险，也不停地跑出来查看一番。

最后临到９点时，大家（包括服务小姐在内）终于都失去了耐心，说不等了不等他们了，我们先吃吧。

大家一致觉得，钱老师张老师陆老师真不够意思，说好了来的，人却不来，也不打个招呼说一声，害得别人干等两钟头，心里七上八下的，还吃不好。

“下次我请客，再也不敢请他们了，”杨华很不高兴地说，“本来今天吧，怎么说呢，阿宝也是一片好意，虽然他退学了，但毕竟是我们的学生，好歹我们也是师生一场，再说，阿宝也有觉悟了，觉得自己比较抱歉吧，觉得自己以前对这几位老师有不太尊敬的地方，想借这个机会，用这个形式，表示一下道歉……”

“好好好，我代表他们，向阿宝同学表示歉意，来来来，我们先干一杯！”

钟杉说着举了举手里的自备茶杯：“我想他们也不会故意不来，不会故意出阿宝同学的洋相，是吧？就算他们对阿宝同学有成见，总不会晃杨华老师的面子吧？所以说，我相信，他们肯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有某种不可克服的原因的……”

阿宝一边点头，一边狼吞虎咽地喝奶吃菜，也没介意钟杉手里举着的是奶还是茶。

见此情景，倒是钟杉不好意思了，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冤枉了他？

阿宝突然被什么呛着了，剧烈地大咳起来，头掉向一边，脸胀得通红，胀得发紫，咳得眼泪汪汪的。

一时间，钟杉也想倒杯牛奶喝喝算了，也夹几筷子菜吃吃算了，饭店里的东西，色香味，毕竟和家里的菜不同啊，至少可以在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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