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还散落着一些衣服什么的。
我一下明白了,怪不得刚刚拍门这么晚才开,原来真的在忙啊!
看样子刚刚的战况挺激烈的!
老板一下子把我拉出了屋子,在门口说“说吧,什么事,没事不要打搅我们了。”
“当然有事!一百块的事情让你背一个人去衙门干不干?”
老板一下蒙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百块背一个人?这不是等于白送吗?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老板疑惑的说“是不是那个人有两百多斤?就跟一头猪似的?”
我说“不是,她不到一百斤,的确跟一头母猪似的。我问你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别人了!”
老板连忙说“干!你先等等,让我换身衣服!~”
咚咚,打更的声音。打更人说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两更了!~”
这么快两更?!我靠!时间不多!救人要紧!
“换什么衣服啊你!救人要紧!~跟我走吧!”
我拽着老板来到了米店,布店老板背起陈氏就跟着我快步望衙门走。
路上无语,紧赶慢赶终于是来到了衙门。
衙门的大门开着,里面有书生还有老头和麻袋。
就连师爷还有那个县官也在了,两边都是那些官差衙役。
往往望去就跟包青天审案似的,有那么一点谱。
我走了进去,县官老爷一拍惊堂木。
啪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惊堂木的声音很响清脆的不跟说相声的那个木头邦邦的一样。
县官支支唔唔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他招手让师爷过来“师爷,接下来我要说什么”
师爷小声说“大人你说堂下何人,为何半夜击鼓”
哦,县官明白了,点点头问道“你说堂下何人,为何半夜击鼓?”
我靠!这个县官原来是弱智!
这么远我都听到了!
我的额头上刷刷刷的多了三道黑线。
我这个无语啊,心里拔凉拔凉的。
就这么一个县官,我的冤情能洗清吗?
师爷过来说“大人,错了,错了!”
县官一指我说“对,你错了错了,你错了知道么!”
我胸口淤血,有种想要喷血的冲动。
我是错了,我错在不该来这,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
师爷说“不对,老爷,是你说错了!”
老爷一听“哦,我说错了啊!对不起,对不起。那好,我们从新开始,从新再来一遍!”
我晕!如果有东西我真想扔过去砸死他!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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