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滴,嘿嘿——急死他最好。谁要人家唐丝现在心情很不好内,所以她看不得别人轻松自在。
大厅里,樊子安来到的时候早已经跪满了人,连他父亲也不意外,此时的樊梨花手中已经接过了圣旨,再在与传旨公公说着什么。他终究是来晚了一步。蹭着大家注意都还在传旨公公那的时候,他悄悄得退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以此来掩饰自己就好像他一开始便在大厅里一样。
看着那个陌生的人,樊子安陷入了沉思:这人并不是平时那个经常来大家传贵人话的公公呢!看他的打扮根本就不是宫里的公公服装,到有几分武将的作风。武将?宫里居然会让一个将军来传旨,看着这个的事情肯定不小。
又等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那武将这才带着他来的人出了府。他一走,樊子安便立马走上前去问道:“母亲朝歌那边是发生了何事?”
樊梨花看着那已经不见人影的大门,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子安,准备一下吧,这天可要变了。”她端起了一旁已经冷了的香茶喝了一口,吧了吧嘴。看来他们水国将要面临的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大洗牌呢。不知此事那些个待在朝歌的老顽固们是不是已经气成皮球样。想来还是她聪明啊,不在那个中心里瞎搅合,这回是保了命又保了名还保了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