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释在我家过的第一个生日,不像我的一样,几乎可以用苍凉来形容。而他的表情,终于带了一丝的高兴。他当着我的面,喊了父亲一声“爸爸”。我有些担忧地看着父亲,他的脸上复杂极了,犹豫不绝着。他琢磨着,说了一句话:“以后你在我面前喊我叔叔得了,但在没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喊我爸。”我看见释的表情,如火苗一样,瞬间就熄灭了。他恹恹地应了声。
后来回房,我问父亲释到底是谁的孩子。
父亲仰头看了看窗外的夜景,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抚摩着我的头说:“修,你别怪你母亲整天对释摆着那一副死板的表情。多年前的确是我对不起她。”
一向被我尊敬,如同军人一样稳重的父亲,眼眶竟然微微红了。
那一夜,我与父亲交谈了很多。
我也得知了释的身世。
他的母亲原来是做舞女,可是却以清廉得名,父亲便是在这一点上对她着了迷,瞒着在家中坐月的母亲,偷偷与她私会。可是纸始终包不住火。母亲知道了后很生气,威胁父亲与她断绝来往,父亲看着母亲肚子里的孩子,退了步,给了那个女人一笔钱,叫她离开了。原以为这一切都会结束,可是没想到8年后,那个女人的好朋友,也就是浅浅的母亲,找上门来了。她对父亲说明了一切。当初那个女人离开后和她租了同一间房子,没想到竟然会怀了孕,女人怕连累了父亲,便偷偷生下了释,流产死了。浅浅的母亲觉得很不公,带着他们,要求父亲认回释,不然就将以前发生的事讲出去。母亲又怕门面受损,就留下了释。
事情就是这样。
我看着眼角有泪花的父亲,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可是父亲,上一代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年幼的释身上。让他恢复身份吧。”
父亲震惊地看着我,“修,你怎么可以讲这种话。”
“可是,父亲,这样对待释很不公平。”
父亲思考了几分钟,答应了我。
于是释生日后的第二个星期,父亲就召开了一个豪华的宴会,当众宣布了释的身份——林家失散多年的小少爷。
我自然是很高兴,跑着去释的房间,要去恭喜他。
他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声音极小的问我:“我以后可以叫你哥么?”
我笑着回答“当然可以”。
从那天以后,我的世界就多了一丝生趣。每天都有释和我一起玩耍,一起上家教课,那段时间,可以说我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在我12岁的时候,母亲突然严厉地对我说:“听好修,你以后不可以跟林释一起玩了。”
我不解,问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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