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你竟然还问我这样的话？！难道我为你做的还少么？！宓妃你太让我失望了！”

那是心痛的表情么？他是被她的话伤到了吗？那为何还要那样的对她？为何要那么做？“是吗？或许吧。”

“宓儿，你的心难道是冰做的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还是无法将它捂热？”

“是吗？或许它是块千年寒铁也不一定。”宓妃伸手抚向烈熙夜紧皱的剑眉，有些细碎的心疼，却不知是为他还是为她自己。“还记得你出征时我送你的玉吗？它还在吗？”

闻言烈熙夜不禁有些理亏的尴尬，玉前些日子他交给了遥儇了，本以为她会很快归还，没想到如今都已三个多月了还不见她还过来。“我……”

“呵呵……”宓妃笑得很美，烈熙夜却不敢去看。这美，太过的凄凉，太过的哀伤。“它在长公主那里吧？……是你让我没有了选择，你又如何能再问我的心是不是冰做的？”

烈熙夜张了张嘴却无法再吐露出一个字来。宓妃说得没有错，玉佩是在遥儇那里，可是这并没有什么，难道不是吗？遥儇从来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为他她已付出了太多，如今她只不过要借玉佩去查一件事而已，难道他能拒绝吗？

“我明日去找皇姐取回来就是，你……”

“不必了。”宓妃轻声的拒绝了，一双玉臂紧紧的缠上烈熙夜的腰间，如果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话，就让她好好的拥有现在吧。那玉如今怕也是不在遥儇的手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