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了这么多年他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么?肯定是不会的。那么在这‘皇室子孙,凡丧考妣者,皆服孝百日,退政三年,以为孝道’的皇室祖制下他又将如何反击呢?从表面看来烈熙燕似乎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绝不会轻易出手,但一旦反击定会让烈熙夜措手不及!可是不论是皇后、遥儇还烈熙夜自己都不会轻易给他可以反击的机会,也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的,否则遥儇又何必千辛万苦的让人……
宓妃绝不会相信仪妃在这个时候去世会只是个偶然!如此一来宓妃又同情起烈熙燕来了。若不是这皇权争斗他的母亲又怎会是这样的结局?天人相隔的一天又怎会来得这么早?
当日烈熙燕若没有先下狠心派人去刺杀烈熙夜不知今日会不会改变?想来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吧?不过是个契机的先后而已。当初烈熙夜的出征给了烈熙燕机会,如今却是……
宓妃暗暗叹息一声,在这个皇权的旋涡中心又怎么说得清谁是谁非?成王败寇的结局也不过是权力的最终定位而已!
“公主,时候不早了,是否准备安歇了?”
宓妃茫然的看向药奴,忽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邀了药奴下棋,如今这棋盘上不过才廖廖数子外面的天却是已经黑透了,她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开始神游去了,也不知药奴陪她傻坐了多久。
“天将亥时,医娘回去歇了吧。”宓妃知道的药奴有寝不过亥时的习惯,并不强留于她。
“公主亦要早些歇息才是。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宓妃点了点头,待其走后朝侍容问到:“蜀儿去了何处?今儿下午到现在也没看到她?”
“奴婢该死!中午的时候蜀儿跟奴婢说是有事要出府一趟,却也没跟奴婢说是什么事,奴婢见她一副焦急模样就应了她,却没想这么晚了竟还没有回。请宫主责罚!”
宓妃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侍容竟有几分无奈,“你呀,除了遥儇不知你还会在乎谁?蜀儿并不会武功一个人出去到现在还未有回来难道你就不担心会出什么事么?再者,这个特殊时期该怎么做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吗?”
“奴婢该死!”
“好了,不必多说,亦不必再拿该死不该死的话来堵我。着人去寻吧,她若回来了知会我一声。你退下吧。”
侍容正要退下,蜀儿却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件黄绸包裹的物什。侍容见她脸色不是很好却还是忍不住生气,“你去了何处这些时候才回?竟惹得太子妃为你担心!”
“我……”蜀儿抬眼看了侍容,欲语还休,一副怆然神色。
“既然回来了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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