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月容就想杀人。
她拨开他的手站起身,“五儿可以不在乎你究竟有多少女人。是因为她没有资格说不。如果是舜华呢?”
她走到了花月容身边,抬起了她的下巴。“如果我说,我要你唯我一人,你会吗?”君玥的心一紧,不做声。
“可不可以只有我。”她的声音很低很低,自言自语。她面前的花月容狠狠咬住了牙。
“可不可以只有我。”第二次,她抛下所有的骄傲,只要他一句曾经。
“将军,月容痛。”被捏住下巴的花月容连连求饶。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你凭什么?凭着你的身份还是什么?”
她松了手,花月容跌坐在地。她侧头望着他,笑容迷离,“君玥我们该如何走下去?”
“你认为我们还可以走下去?”不答反问,眉心微促。
她轻叹一声,别开眼,“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多天,他什么都瞒着她,将她软禁,她挣脱不了。这样无知的感觉她几乎要发疯。
抱紧她,在她耳边呢喃,“京都那边明显是在说谎,你就在我身边。他们却说你病重。我派人去查了一下,似乎是你的侍女放出的风声。至今没有人知道你不在京都,似乎你的父皇母后也不知道。”
推开他,回身坐下,端起了送来的药盏,冒着热气。“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却不可以什么都不知道。龙君玥,从今而后,我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哪两条路?”目光紧紧盯着她手上的琉璃樽,药味依旧苦涩。
“永远不要再见面,你依旧是你的将军,我依旧是我的公主。”她仰头将温热的药饮尽,搁下药盏。“或者你我相敬如宾。”
“为何不是相濡以沫?我以为,你会渴望夜夜笙歌,画眉情长。”他挑起她鬓边的碎发,眼神迷离。她好美,倾国倾城,所以诱惑了他。
“若你非要继续伪装,你能我也能。”若不是真心的,注定是心伤,还有什么好怕。
“伪装?”他冷笑,抱起她,“那么你我鱼水之欢也是必须的?”
她抬眸望着他,眸光淡然,死寂。“为何非要逼着我恨你?”
“是吗?我也恨你。”他的声音冰冷,手冰冷。他渴望着她的温暖不想放。
“你为什么恨我?”她不懂,一直以来都不懂,是他抛下了她,是他强要了她,也是他让她无处可逃。为什么,她是无辜的,难道仅仅因为她是苏舜华,所以他恨,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便恨吧。恨到可以粉碎她的奢望,埋葬了那段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