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而师傅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他绝对不可以提及她的过往。“择一和你是什么关系？”水水见他为难，只是冷笑。

“是我师尊。”墨玉坦诚回答，以前因为瞒了她太多，终至决裂，重新开始他不想再瞒她任何。

“怪不得。”水水说着站起身，“若是两天之内，再没有人来，两天之后，就是我们缔结契约的时间。”

“你的意思？”墨玉不禁满怀期待。

水水瞟了墨玉一眼，不禁冷哼了一声。“与我而言，帮谁都无所谓，只是我讨厌择一，你是无辜的。”

她不再多言转身离去。墨玉再也克制不住，伸手将她扯进了怀里。“水水，我不要……”水水微微拧眉，挣开了他的怀抱。

猛得回身，手中的软剑毫不犹豫地劈向墨玉。墨玉抬手，剑砸断了手腕上的石榴石。一时间珠子洒落，敲在青石板上噼里啪啦地响。水水愣愣望着那乱滚的珠子，那明明是她的手链怎么会在这人手上。她开始迷惑，只是不敢放松戒备执剑站立，冷冷望着他。

墨玉悲从中来，生生吞下将要出口的话。他只是想跟她说不要忘记她，他真的忍受不了，那感觉像是要崩溃。

“你若再放肆，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水水撂下话拂袖离去。墨玉无力地跪在地上，仰天长啸，悲痛欲绝。被遗忘，不复存在，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渗透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