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云。一股腐烂的味道夹杂着花香味,丝帕浸了水,干透后留下水印。“这是我在那人手里掏出来的。”
“这布质地很好,绣工也很精湛。”突然墨云在那丝帕的小角落发现了一个小字,“谢?”
“谢?”水水亦是好奇,“什么意思?”
“姓谢的女子的吧。”墨云暗自思索着长乐姓谢的人家又跟二哥有关系的,也就是右相了。右相的大小姐是二哥的正妃。墨云如是想着并说给水水听。水水听后直觉认为就是私情这么一回事。
“私情?”墨云吃惊地望着水水,“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女人送丝帕给男人,这叫定情信物。”水水不屑地轻哼。墨云呆呆地望着她,突然笑道:“你有丝帕吗?”
“我?”水水微微拧眉,“我有很多,擦口水还是必要的。”
墨云哈哈大笑。“让我看看你的丝帕。”
水水虽然不甚愿意,还是掏了出来,一方洁白的丝帕,什么都没有。墨云翻看了一下,佯装淡定地问,“可不可以送给我?”
“你要这做什么,我拿一丈白布随意剪了几十条,你要几条?我送你。”水水惬意地靠着床,指着书桌,“就在那抽屉里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