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气海,大巨,中极,命门,脊中,膝眼,阴谷分别下针,在药旋转捻挑的时候,柳轻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来自白衣忍痛的颤抖,而她除了任由他牢牢握住自己的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小半个时辰,药便取出尖端开始变黑的银针,喂下一颗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丹药后,转身将瓶子交给柳轻爱说:“三个时辰服下一颗。”然后就和迷一起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离开,快得柳轻爱只来得及看见迷离开时不经意间流露的依恋和哀伤。
她知道他们不会离开太远,不会如此轻易放任他们的阁主身边只有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并不介意他们都留下,可她也知道白衣不会允许,他的软弱不容他人看见,而她似乎是唯一一个,望着白衣逐渐平和下来的睡颜,柳轻爱在床边坐了下来,抬手柔若无骨的滑过他寒霜依旧的脸庞,在收回之时他清醒过来,抓住她的手,而她则是跌入那深邃似海,清冷如星的墨黑眼眸中。
“感觉怎么样?”
“没事。”
“药和迷走了?”
“怎么了?”
“你的婢女就要来了。”
“你安心睡吧,我的婢女,我还应付的了,更何况,我想迷和药不会离开你太远的。”
“轻爱!”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听起来轻柔又无力,带着一些叹息,一些温情,还有一些柳轻爱心底明了却不愿去证实的东西。
“怎么了?”虽然明了,虽然也回答不了,虽然更回报不了,但她还是愿意释放她的关心,她的在乎,她还是愿意为他做她所能做的一切,这不是救命之人和被救之人,不是男人与女人,她引以他为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不,没什么!”唤她的名只因为他想,想这样对着她唤她的名,听她这样反问他,感受她带着些微暖意的清冷声音,平息他胸腔里肆意翻腾的汹涌情潮,杀手不该有情,而他却在不经意间对她投注了陌生的情愫,在一念感激之中,在一抹信任之中,在一道冷清之中,还有那一缕莲香,在相识的三个月中缠绕纠结在他心中,西域之行比他想象的艰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那里要找到一个人并不容易,要杀一个会使毒的人就更不容易,在他暗杀的两个月中,他做了一切一个杀手该做的事,她不曾出现在他心里,然,就在他身中剧毒以为自己魂归西天之时,她冷清容颜,似笑非笑的眼眸,曾经说过的一字一句都狠狠撞入他几欲丧失的理智和清明中,让他一点一滴的坚持踏上归途,直到看到影阁的标记,他还是不能放下心来,他对她食言,两个月早已过去,不安定的怀疑狂肆侵袭,她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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