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想做点什么吗?”
“药,告诉白衣,什么都不要做!”
“这是为何?”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应了远在漠北的阁主命令,只要她想,影阁将不遗余力为她做到,哪怕她要的是这天下!
“药,生在官宦,我于棋盘为子,影阁是棋盘外的观棋之人,下棋之人为天下之主,颠覆天下非我所愿,而我更不能看着影阁为我以卵击石,打乱你们原本该有的轨道,所以药,影阁要存于我之外,棋盘之外,所以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摸清我二哥的日程,找一个机会在边境之时,让我顺理成章为二哥所救。”
“我明白了,小姐。”她早知已入局,无法轻易脱身,可,为何,他却觉得比起他们未入局之人,她似乎看得更透彻,像是站在云端,俯瞰着苍茫大地,清晰又透彻,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蕙质兰心,坚忍不拔,已不能形容她的存在,他,第一次为一个女子所折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