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镯子掉了,真的不知道,爹爹您要相信我。”泪已倾盆,滑过红肿的脸颊更是疼痛不已,可柳轻爱完全没有知觉,只是一再的哀求柳正,让他相信她不是真的故意弄丢娘留下的镯子,更没有把它去换剑。
“你还狡辩,还敢狡辩,好,好,害死了你娘,是不是还要气死我,好,好,你好的很!”柳正早已无法抑制周身的怒气,将拉住他衣袖的柳轻爱一把甩脱在地,走回正堂前,抄起摆放在供桌边的藤条便又走回来,扬起手像要耗尽所有气力般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柳轻爱身上。
“狡辩,我叫你狡辩,要不是你娘,你这孽种我早就不要了,我供你吃,供你住,把你养到这么大,你就做这种事来回报我,你说,你是不是!”
“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藤条抽在身上,痛却在心里,柳轻爱像是失了魂的布偶,除了一再的重复着这些话,连闪躲都不会,更没有发现,那些被藤条重复抽过的地方早就渗出了鲜血,一滴又一滴,全数滴落在那柄从刚才就被忽略的青剑上,她只是到这一刻才终于知道,在爹的心里她根本就算不上一个女儿,而是杀人凶手,也正是这一刻她忍不住想要问问早已离她远去的娘,为何当初要生下她,为何不干脆就不要她,为何不连她也一起带走,至少如今她不用承受这样的憎恨,至少现在爹也不会这么痛苦,至少,她已没有至少了,也许就让爹这样把自己打死,或者他们都能得到解脱,只是她,还放不下哥哥,还没有亲手把那把剑交到哥哥的手里,更没有看到哥哥幸福,这样的她如何会走的安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