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风雅男子就是郝家的大少爷郝鹤鸣,那本该如药一般温润的笑中不知为何掺杂着些许阴沉,让柳轻爱莫名不适,这一刻她便知这个人心思沉的很。
“如此,郝少爷的意思便是小女子说了谎,可是小女子说这些的时候,药也没有否认,那么是不是药也说了谎呢?若是药也说了谎,那不是代表药也欺骗了郝小姐,一般人若是被骗了,怎么还能这般情深意重,郝小姐难道一点也不为被骗而难过吗?”她看过世态炎凉,走过人心不古,被人伤害过,也伤害过人,这点拐弯抹角的打击,实在算不得什么。
“我~~~你~~~”柳轻爱轻巧的反问,不仅仅是问住了郝浅心,也截断了郝鹤鸣的退路,郝鹤鸣知道,此话一出不论如何回答,必有一方受损,而另一方也不能幸免,对方可以完全不在意,但他们郝家却不能不顾家族声誉,如此想着,郝鹤鸣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眼中的眸色更是深沉。
“郝小姐,药的承诺一年前已然兑现,如今,药与郝家再无瓜葛,药有的,也不过身旁之人,所以还请郝小姐别做他想,如此,药便先告辞了。”扶起坐着的柳轻爱扔下一小锭银子,片刻不停留的走了出去,毫不留情面的将郝家兄妹留在了那里,他的小姐,是主子最重要的人,他不该把她牵扯进来的,只是后悔,为时已晚,才想着要说些什么才好,身边之人先开了口。
“青梅绕竹马,两小本无猜,只是不逢时,且叹情深缘浅,落花既无意,流水便无情,终是情断缘灭,他日再相见,皆是陌路人,切勿心软情柔。”
“小姐,药,明白的,一直都,明白的。”心,似乎一下子就轻松了,他的小姐,果真,不同凡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