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盘子给翻了,李修其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盘子,眉头轻轻皱了皱,显然是听到了里面的谈话,沉稳的敲了敲门后,也不等人回答,就推门走了进去,打破了兰茯苓和纪品彦僵持不下的局面。
看到有人来了,兰茯苓迅速的稳定情绪,她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纪家的脸,她知道来人是丁若雅的老公,抬眼看了看气焰一下子就湮灭了的小儿子,这一刻她的心是疼的,她说不清是心疼小儿子心疼,还是怨愤丁若雅一下子夺走了她两个儿子,一生一死,但很快她有宽慰了,丁若雅结婚了,品彦很快会这样的事实下改变初衷,顺着她的意结婚生子继承纪家的。
“品彦,我还是那句话,你明白的。”握着李修其的手,丁若雅平静的说,那状似亲密的样子只有他们两个自己知道牵着的手抓得有多疼,冷汗有多重。
“我不明白,我一直不明白,但是去了英国以后我明白了,妈你来的正好,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都被逼到这份上了,除了这么做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一说完,纪品彦黯然的将一直插在西装口袋里的手伸了出来,手中是一个精巧的录音笔。
看到那录音笔,丁若雅震了一震,心中不好的预感更深更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