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了?是想我死了吧。哈哈哈”张一顺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他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呵呵呵,张爷真会开玩笑,我保佑您长命百岁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诅咒您死呢?”逸云艳笑着,一对眼睛波光流转。
逸云和张一顺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几位高手在门外待命。
“海棠,你真是个让我魂牵梦萦的的小妖精。”张一顺捏着她的下巴。
“张爷,听您这么说,我倒是有件礼物要送给您。”逸云的声音嗲得让人身子发软。
“哦?要送我礼物?”他的手停止了对她下巴的揉捏。
“恩,您看,就是这个。”她起身拿出一条素白色的长巾。
张一顺也坐起来:“这是什么?”她将那白巾绕上他的脖子,“这个叫萦梦索,是北方一个民族情人之间做定情之用的物件。你刚不是说对我魂牵梦萦吗?我就把它送给你。”她用玉手摆弄着那白巾,“我给你系一个漂亮的结。”
他看着眼前柳目梅腮的美人儿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系结,心中竟涌出一股感动之意,在这种声色场所他竟觉得眼前的女子是真心爱自己的。
但下一刻他便知道自己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她非但对自己并无真心可言,而且还是来杀自己的——可是已经晚了。她的这双纤柔玉手,并没有看起来这么无力,反而有惊人的力气。她用莹梦索勒紧他的脖子,他还来不及发出一点声响就被她活活勒死了。
门外的高手护卫一点异样也没有察觉到。她用力勒着他的脖子,这个动作定格了很久她才缓缓将手松开。她只有在很确定对方已经死了的情况下才会松开手,因为她很清楚对方不死,就是自己死。
她将死去的张一顺摆放成侧身向内的姿势,然后给自己穿上衣服。
那根萦梦索便是她的腰带,也是她的杀人武器,她总是在和别人缠绵时,出其不意地用它勒死对方。
她将萦梦索系在腰上,系一个美美的蝴蝶结。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就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出了房门。
“张爷睡着了,他叮嘱我交待你们要在这好生看着。”她对那几位高手说,笑容妖冶。“我去帮张爷盛碗银耳粥。”她边走边说。
没有谁怀疑她,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惧之色,他们或许不相信一个弱女子杀了人后还能镇定自若,更重要的是他们还不知道此刻张一顺已经死了。他们就这样让杀害自己主子的凶手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走出飘香院。
陈墨在竹林中抚琴,阳光筛过翠竹细细的叶子洒在他身上。此刻的陈墨看起来很是清俊,可是孤星才不管这些,她是来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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