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独自一人守月到天明。
可我不能!
我不能就此去为他打开门。
我不能就此心软的为他打开门。
我得忍着。
为了我未完成的计划,再让我心软的事也得硬起心肠来。
而且你想走?
我就是要你走得不安心。
让你刻骨铭心这次教训!
我退回房中,在伸手只见五指的黑暗中,我渐渐的冷静下来。
现在靖轩守在了门口,我不能从那边出去的话,不就是得爬窗翻墙了?
噢,真是苦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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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预定的时间晚到了一点,气喘吁吁的我,一手压在心房上,一手为自己拭着不停冒出的清汗。
面前木讷一如往常的男人倒是体贴的向我递上了面锦帕。
出来得太急,出来的方法也太出乎意料,没带锦帕的我轻笑的接下了男人的好意。
借着微微的月光,我看着手中色调不像男人会有的鲜色锦帕,上头还绣有几个歪歪扭扭,像小虫一样的字:二师兄傅怀祯。
看见我目光的停留,傅怀祯讷讷的出声,“那是师妹在三年前师傅生辰之时,送给我们三位师兄的礼物。”当时她的女工才学,绣给他们三位师兄的都当练习,只有绣给师傅的,才是正正规规的名字。不过为也所谓,对他来说。
“这是陆府曾入过的一种绢帛,现在数量稀少得全当贡品了。”也就是在各种意义上,这面锦帕都已是珍品了。“要好好珍惜啊!”将拭完的帕子叠好放进袖中,“锦帕后天晚上我会还你,就在这里。”
“后天?”傅怀祯皱着眉头,“你约我出来就为跟我说这事?”
没错,白日为我号脉的时候,我在手里写下的就是‘子时,花园,凉亭’六个字,所以他猜到我的又呕又吐又肚子痛,一定是我自导自演的把戏。“你不想二少爷跟镖吗?”这其中必定是跟她的丈夫有关。“你可以向他直说的。”他以为我不知道,如果这趟镖他们稍有差池,连累的会是多少人?
“我并没有说不让靖轩行镖。”我淡淡的解释,“我只是想要你们给我两天的时间,延后至大后天才出发。”
“今天你吃了不单单只是牛乳,是吗?”
果然是学医的,一瞧便知道,“在吃了牛乳的同时,我还吃下了另一种食物,才有白日的腹痛及呕吐症状。”
“这么做……”
高举着三支手指向天,“我莫欣然可以对天发誓,我保证你们能如约的到达蒙城,绝不推迟一天。”我自信满满的望着傅怀祯。“而你只需要配合我,让我的病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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