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己真是太苦命。
无计可施,天潜地遁都逃不过了,男人只有硬着头皮出来,“嘿嘿,一个人喝酒啊!嘶……好冷!”火盆都快烧没了,也不加个炭火的说。怒瞪一眼站在某人身边像根木头的人。
“他!”指着泰然自若坐在他对面的锦衣公子,深如幽潭的黑眸,威势迫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在这种时间里。
“那个……”可怜男人——靳无澈也只能搔契了脑袋也想不出个借口。他是被人威逼出来,身不由已的,要他怎么回答?可怜兮兮的转首向锦衣公子求救。
接收到靳元澈求助的眼神,锦衣公子自觉开口解释,“别为难他,是我要出来看你的。”温热的暖酒送来,一杯下肚,有种化开的温暖在身体里游走,“你还要与我闹别扭到何时?”
“闹别扭?”自斟自饮,面诚干净灵秀,吐气如兰,“有这回事吗?”
“厉无咎,别再在这事上跟我打马虎眼,我只能说,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锦衣公子怒不可逷,拍案而起。他来到这里,已经是他最后的底限了,不要再试图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
“我也跟你说过,千万不能动她,你可是当成了耳边风?”并不是只有他才在忍耐的,这事情也是他的底限,可面前这人却不当一回事,只顾及自己利益,将他的话抛诛脑后?
“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女人,值得让你我多年情谊付诸一炬?”不敢相信眼前多年的朋友是这种见色忘义之人。
“可她有这个价值!”今天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丝血一丝肉的从她身上强抢回来的,这是他欠她的,注定还不了。
锦衣公子眉宇阴暗,一如下雨前阴暗的天空。“厉无咎,明天是我给你的最后期限,如果你再不出现,你会知道有何下场!”
一直像根木头站在一旁的人感觉到空气不寻常的气息,武器‘铿’的一声出鞘,将剑拔驽张,的气氛提到最高点。
靳元澈见到此景,也不敢再有所轻视,立即挺身护在锦衣公子的跟前。
“微澜,不得无礼。”轻声喝止手下的人,男人终是站起来,拢了拢半露的衣衫,眉眼风流无限,眼神却是坚定的,“如果我拒绝呢?”
锦衣公子似是早已料到,只见他嘴角轻勾,摄魂夺魄,目露幽光。“我会让你知道——拒绝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