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住,你们也好做个伴,好好聊聊。
好好好,师长笑道,这叫狡兔三窟,一箭双雕,就这么办了。
老蔫懵里懵懂的,被师长拉到北屋去住了,但根据地还在南屋(钥匙还是南屋的),就这样藕断丝连的,被钟杉称之为过渡时期。
凡事要一步一步地来,就像火车转弯,不能转太急了,而是要慢慢的,不知不觉的转过来。人过日子也是这样的,慢慢的,不知不觉地适应环境,慢慢的,不知不觉地变老。
生活也像火车一样,有着巨大的惯性,一下子很难刹车。懵里懵懂的老蔫更是如此,一回宿舍,总是习惯性地往南屋跑,然后,在找茶杯、找烟灰缸这些东西的时候,才懵然想起自己和北屋的关系。
这天研究生回来了,听说调宿舍的事,很是高兴,他对钟杉说,他也讨厌别人抽烟,被动吸毒比主动吸毒危害还要大。
钟杉说,你别高兴得太早,那老蔫我是把他骗出去的,我们只说是临时换着住住,不算正式调宿舍。
研究生说,我知道、我知道。
两个人一起把屋子打扫、整理了一遍,老蔫没拿走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堆放在双人床上面。经这样一收拾,屋里顿时清爽、亮堂了许多,气味也好闻多了。
研究生把屋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叹口气说,环境变好了,我恐怕又享受不了多长时间了。
钟杉闻言吓了一跳,半开玩笑地试探说:你什么事情想不开,想自绝于人民啊?
研究生想了想,像下了决心似的对钟杉说,哎,钟主任,有件事我还没有想好,没有最后决定,想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事,钟杉仍然开玩笑地说,对象找好了,叫我帮你参谋啊?
不是对象的事,研究生笑着说,最近我在省城考英语,做论文,认识了一些教授、博导,他们都劝我继续考博士。你知道吧,我现在这个硕士是水货,国家又不承认学历,离了教育系统,连学位都不承认,这硕士拿了又有什么用?如果考上了博士,情况就不同了,我就能享受正规博士生的待遇了。钟主任你的意见呢?
钟杉笑道,你一口一个钟主任的,什么意思,你是让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还是以主任的身份来发表意见呢?
研究生忙笑道,当然是朋友,是朋友,这件事,除了家里人,我对谁都没说过,我知道学校是不会同意我考博士的,万一风声传出去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偷鱼不成反惹一身腥,就不合算了。
钟杉说,你拿我当朋友,我很高兴,以后就叫我老钟,或者钟老师也行,就是别叫主任,在办公室也别叫,我听着别扭。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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