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不是处女?”胡昆更紧地抱住了她:“有人和我打赌,说你还是处女……”
“别这样,”冷艳用力挣扎着:“这是宿舍,她们随时会回来的!……”
胡昆将这句话当成了女孩子的默许,更加放心,也更加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放心吧,她们不会回来的,我给了她们每人二百元,打发她们去吃人体盛了!……”
他来得那么猛,那么急,让冷艳感觉到了真正的害怕。她哭着说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这个样子……胡昆哪里还听得进?她看见他眼里露出可怕的目光,像个野兽,并且开始打她,当最后一片布料被他粗暴地扯掉时,她终于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她喊的是:不要、不要啊!救命!……他马上用枕巾塞住了她的嘴,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摇头,不让他继续,可是最终他还是利用她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做完了他想做的事。
……
冷艳从来没有想到,在他老实瘦弱的外表下会有这么可怕的嘴脸,她蜷在床头不停地哭泣,而他却摸着床单上的血迹笑着对她说:“没想到你真是个处女。我跟他们打赌说,你早就不是处女了,这下你让我输了顿饭,哈哈,老子我输也输得高兴!……”
冷艳像个野兽一样,大叫着,把身边一切能抓到的东西都住他身上扔。胡昆一边躲一边还说:“你少来劲啦,哭完闹完,你还不得跟着我,求我跟你打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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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昆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冷艳会把他告到学校。
冷艳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学校居然没有处罚这个强奸犯。只是说他们不该在学生宿舍里发生肉体关系,这违背了学校的学生宿舍管理条例。为此,学校给了他一个警告处分,也给了她一个通报批评。也许正如胡昆所说,他真有个什么老乡在学校保卫处护着他?……
冷艳的绝望是可想而知的。
处分下达的第二天,几乎每个教室的课桌上都堆满了关于冷艳的各种恶毒下流的话,说她是个骗子,玩弄别人的感情,连妓女都不如!……
冷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噩梦并没有完,还有更大的惩罚在后面等着她。
7月1日,考完最后一门课的冷艳悄悄打车来到城市另一角的一所区级医院,在几种流产方式面前,她选择了并不保险的药流。
吃药后,过了规定的一个多小时,除了感到手掌心轻微瘙痒、下腹略有胀痛外,冷艳暂时没有任何反应。
冷艳只有继续在那儿坐着,静静地等待着那块血肉模糊的东西脱离母体。
等待,原是一件极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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