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都故意输掉了。临走,他还给了小胖妹妹一个红包,里面装了价值一千多元人民币的各国货币,如美元、日元、港元、欧元,等等,小胖妹妹的嘴都差点笑豁了。小田的指导思想是破财消灾,何况钱是给的自家人,连破财都谈不上哩。
果然,这趟相婿,小田小鸽子觉得大获成功。尤其是瘸腿爸爸和燕子妹妹对小田是钟爱有加。失去双乳的妈妈看上去也是满面笑容,满眼的喜悦和慈祥。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可他们哪里知道,一个病态的人,一个更年期的母亲,心灵有多脆弱、多敏感?倒不是说小田或者小鸽子当场露出了什么破绽,而是说伪造一个人的身份毕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在回市区的汽车上,小田和小鸽子认真梳理了一番在乡下的这三四个小时,觉得只有一件事让他们有点担心——就是她妈妈向小田要了他单位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对单位的地址他们事先倒是做了准备了,但忽略了电话号码这个细节。幸好当时小田灵机一动,随手写了一个他父母家的号码,他准备一回去,就跟父母订立攻守同盟──只要是丰庄打来的电话,就谎称这里是“化工研究所”。
小鸽子对小田的聪明才智再次表示了自己由衷的敬佩。
然而他们哪里想到,还没等他们到达市区,他们的西洋镜就已经被人戳穿了。我姨娘家里不是有个一天响两天不响的电话么?这下正好派上了大用场,小鸽子小田刚一离开,我姨娘就按小田留下的号码拨了电话——下面的情形可想而知,我那个有病的姨娘差点没把电话摔成碎片。
我姨娘认定小鸽子欺骗了她,背叛了她。
第二天下午,她瞒着我姨父,一个人亲自来到了水江,并于傍晚时分找到了小鸽子原来的宿舍。同宿舍的小姐妹们认得她,也不知内情,连忙打的将她送到了小鸽子住的地方。
当时房子里只有小鸽子一个人(小田不在)。我姨娘一进门就扑上去,揪住小鸽子的头发,又哭又喊,又蹦又跳,一口咬定她和小田已经睡到一起了,做了伤风败俗的事,丢尽了她的脸;她要小鸽子立刻跟她回去,她说:
“我生的女儿,不能给姓田的那个坏小子便宜了;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要你生就生,我要你死就死,你要是给姓田的小子睡,我不如把你掐死算了,就算我没有生你这个小鳖!”……
她反反复复说着这些话,根本不听小鸽子的辩解。
小鸽子一边疼得哇哇大哭,一边在想脱身之计。当时她想的无非这么两条:一,叫小田带人来,把她娘强制送到乡下或精神病院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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