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是她最好的“女友”,也许这些内容她丈夫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除非我跑去原原本本地告诉他──然而,即便我向他如实“告密”,他会相信吗?……
我由此想到,一个女人,你想得到她的身体也许还算是容易的,但假如你想得到她心,那恐怕是太难太难了……
在与黄杏相拥而泣的时间里,我差一点又要将我变性的怪事对她说出来,因为每个人都有对别人倾诉的欲望,这是人的本能,且据说是一个不太好的本能,所以上帝为了纠正人的这个缺陷,他让人只长了一张嘴,而长了两只耳朵。但这样做的结果事实上是造成了人的耳朵资源的极大浪费,同时造成了人的嘴和舌头的严重短缺。由此我想,假如我们能够体谅一点上帝的苦心,多使用一点耳朵的话,那将会收获多少意外的惊喜呢……
当时,我真的是想听黄杏再说些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探听别人的隐私和秘密的欲望,这也是人的本能,大概也属于一个不太好的本能吧,这样一来,人们是不是把上帝多给的一只耳朵用错了地方?
我想上帝肯定会大失所望的。好在人们热衷于传播的大多是别人的新闻,而对自己的秘密常常守口如瓶……
再者,从黄杏倾诉的内容分析(假如她说的是真话),她在新婚之夜可能并没有发生过诸如变性之类的怪事,因为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和丈夫交媾,再说她早已不是处女了。
不知为什么,我认为构成这件怪事似乎应该具备以下两个必要条件,一,新婚之夜的性交;二,女方是处女。
我不知道我的根据是什么。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胡乱猜测而已。黄杏既然不符合这个条件,我也不想多追问了。因为我相信,人与人的所谓相互理解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共同经验基础上的。
然而我没料到的是,当黄杏经过一番喘息之后,又追问起我来了。她问我新婚之夜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她要求我将详细过程毫无遗漏地讲给她听,她说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如果我不同样这样对待她,就不够交情,当然也是不公平的。
这样一来,我再也没法回避了,我只有一五一十(甚至不惜添油加醋)地把新婚之夜发生的一切、尤其是两人做爱的细节作了尽可能详尽的描述。
奇怪的是,我在描述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绕过了一些主要事实,比如变性之类的,而把一些不重要甚至不存在的事实做了尽可能的夸大,比如我告诉她,在那天夜里“他”是如何怜香惜玉,如何技巧高超,如何让他的器官坚硬而温柔地穿过我的膜孔,在整个性爱过程中我只有致命的快感,而没有丝毫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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