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明明是对我不信任嘛,华冰以攻为守:开始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现在越说越当真了。你经常出差在外面,一走几天的,我没怀疑你,你倒怀疑起我来了……
你怀疑好了,你可以怀疑嘛,欢迎监督嘛,心里没鬼,你怕人怀疑什么?甲鱼妹说着又进了卫生间,见华冰还直直地竖在坐便器前面,就说,还没小出来?呵,今天可真是奇怪啊,家里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的新生事物,你不感到有点奇怪吗?华冰啊华冰,你以为我抓不到你的证据啊?这太容易了!
说着,甲鱼妹一把扯下了浴缸架子上的一条蓝毛巾,真像抓着了一条证据似的,在华冰面前抖啊抖的,说:你的洗澡毛巾怎么会是潮的?你什么时候洗的澡?
唉,小个便都不得安生……华冰索性对眼前抖动的那条证据视而不见,索性解了裤带,褪下裤子,坐到坐便器上去了。
甲鱼妹依然不停地抖动着手里的那条证据,喝问道: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啊。
你,你在家里,乱,乱来,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好吧,我承认。
早承认不就完了吗!甲鱼妹面露胜利的冷笑,颤着声音问: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女人啊?
今天中午来我们家的那个女人。
今天中午?没女人来我们家啊。
那就是上午?或者是下午?
上午下午都没来。
那是什么时间来的?
没有女人来的。
你的意思是,是男人来的?是男人在我们家洗澡的?谁呀?――编,赶快编――说了你不认识,带你去又嫌远……
什么人都没来过。
甲鱼妹气的,手上的那条毛巾不由自主又抖了起来:姓华的,你还算人吗,你刚刚承认的,怎么转眼不认账了?
我承认什么了。
你刚刚承认的,在家里乱来,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我在家里乱来,喝很多酒,还买烧鸡,还炒青菜,还没洗碗……
还有呢?
没有了。
哼哼,甲鱼妹从鼻腔里冷笑了两声,手上的那条证据抖动得更厉害了:那你说说,这条毛巾怎么回事,它怎么会是潮的?
我拉肚子,用它洗屁股的。
哈哈,你拉肚?你拉啊,你现在就拉给我看看。
没事你看我拉稀干什么?华冰微笑着说,况且,你站在我面前,我也拉不出来。
好,好,甲鱼妹边说边往外退,你以为我抓不到你的证据是吧?你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