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妇同居,直到现在关系还没断;这条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小卞有过精神病史,曾在精神病院里住过一年多――直到现在,他单位里的同事提到小卞,都说他是个神经病,平时没人敢答理他。
好了,现在,如果一定要打鲜花、牛粪这个比喻,这话可以这样说了:黄杏在“明明知道”对方是一堆牛粪的情况下,还坚持要把自己这朵鲜花往上面插,这,怎么好单方面追究牛粪的责任呢?……
黄杏决定和小卞领结婚证时,老头老太都坚决反对过,坚决阻止过,甚至最后不惜以断绝关系相威胁,但黄杏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乌龟吃称砣――铁了心,坚持要跟小卞,这能怪谁呢?
小卞和黄杏的婚礼,老俩口没有去参加。以后的好长时间,老俩口都坚持不理睬他们。
但女儿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以一时不认,但很难做到一世不认。时间从来是治愈一切创伤的最有效的良药。终于,小外孙女儿成了老俩口下台的台阶,他们认了小外孙女儿,不就等于认了女儿这门婚姻吗?……
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认了小外孙女儿,老俩口还是坚持不认小卞这个女婿,更谈不上让他进门了。老头更绝,他打心眼里根本就不承认小女婿的存在,假如有人在他面前提到小女婿,提到小卞,他总是装聋作哑地问:小卞是哪个?我不认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