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小孩子也不带,估计夫妻功课也不做(因为他天天打到深更半夜,早上却睡得像条死猪),这么搞下去,老婆没有意见那才怪呢。而且小野告诉我,张扬打的,正是我交给他的那摞子旧杂志。
“他不是说交给他小蜜打的吗,怎么他自己亲自打上了?”我说,“照他那速度,二十多万字,要打到猴年马月啊?”
第二天,我就打了个电话过去,叫张扬不要打了,我编个故事说,我找到了一个朋友,他可以帮我将文章扫描出来。我还劝了他几句要注意安定团结、妇唱夫和、长治久安、稳定高于一切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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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游龙戏凤
前面已交待,在游普陀期间,我和我的小蜜第X次旧情复发。
关于这次发情的时间也有必要交待一下,那是2001年的十月份。四天的旅程,使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进行交流和谈心。从中,我得知她老公的工作发生了新的变化——他到外地打工去了,平时一两个月才回家一趟,收入虽然不错,但工作性质比较危险(好像是私人小煤窑之类的)。具体的前因后果黄杏没有多说,我也没有多问。再说也没有必要多问,我想,这年头,生存总是第一位的,俗话说得好: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小蜜相处得还算融洽。我们经常相约在一起喝茶,游玩,平均一个月做爱二至三次——地点大都在她家里。她说,只有在她家里,她才会定心。(以前,我们在外面开旅馆,或者在我家里,小野那里我们也借用过一次,但感觉不好,就下不为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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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要说到2002年的春节了。
过年嘛,黄杏的老公总要回来的,再说离得又不太远。以前,他老公每回来一次,她的态度就会变化一次;这句话反过来说也行:每次她的态度起了变化,我估计那就是他老公回来过了。何况这次是回来过年哪。我猜想,大概她老公给她带回来了一笔钱,使得黄杏的良心再一次受到了谴责。
她的这些变化我都敏锐地感觉到了。我还经常想起她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不能同时接受两个男人。”这句话就像一牧钉子,深深地钉进了我意识之墙,即使她把它拔了出来,墙上也会留下一个深深的孔眼。
我也对她说过:“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就特别想和她做爱,特别想用做爱的方式去爱她;反过来说,女人想不想和男人做爱?她做爱时的表现如何?也是考验她是否真正爱他、爱到什么程度的一个标准。”
我对她解释说,这只是男人的想法,而女人的想法是怎样的呢?我想从她嘴里套出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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